“新军……”笑着笑着,她又开始紧握他的右手,深情喊他一句。
而后她俯身弯腰,轻轻趴在了他的被子上……
骆新军就这样半躺着身子,任由她趴附在他的身上,同时伸手轻柔抚摸着她的脑袋。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便再次叮嘱沈艳茹说:“对了,甜甜刚刚新婚,跟小叶去了异国度蜜月……我昏倒住院这件事情,暂且不要让她知道……”
沈艳茹更觉心口苦涩,可是脸上依然在微笑,又冲他点了下头,答应了他……
等到凌书珩买饭菜回来之后,三人一起就在病房里将其吃完。骆新军的精神状态还是很不好,还在打点滴,还没有做检查,所以还得住院好几天。而他得住院,沈艳茹便坚持留在这里陪他。
骆新军和凌书珩听此,纷纷连忙摇头,表示反对……
可是沈艳茹还是坚持留在这里。一来她说她一个人在家睡不着觉,二来她说她不放心骆新军一个人。
最终,骆新军和凌书珩执拗不过她,答应了就让她留在这里。凌书珩还说:今晚他也留在这里,陪着他们夫妻俩。反正明天他不用上班,回城里去了也无聊得很。
对于凌书珩的坚持,骆新军和沈艳茹也没有表示反对……
时间就像一匹急驰的骏马,从我们的身边飞逝而去。
等到身体长大了,我们才知道生命中的每一刹时间,都是向着永恒借来的片羽。等到心理成熟了,我们才相信胸襟中的每一缕柔情,都是无限天机所流泄的微光。
周日时,近七点钟,新西兰这边,整片世界都已经从沉睡的状态中苏醒。一大早,凌西澈和骆甜甜便离开了奥克兰,然后乘坐游艇去往惠灵顿。
昨天傍晚,凌东海也过来了这边。
这会儿的他,刚午休起来,坐在阳台上,一边眺望远处的大海、一边悠闲喝着红酒。
两个面容整洁、穿着得体的下属轻步进来向他汇报情况。
一人用中文讲述,“凌总,我们打探清楚了。今天上午,凌西澈和骆甜甜离开了奥克兰。然后,他们从rose码头出发,目前正自驾游艇赶来惠灵顿这边。”
或许是由于刚刚睡醒,所以,凌东海的神色显得有些萎靡、有些疲惫。他微眯着眼眸,而后压低声音回应这名下属一句,“嗯。”
如此,这名下属又立马后退半步。在凌东海身边待久了,便会比较了解他的性子。现在的凌东海,并不太在意他所汇报的这件事情。
自然而然,另外一名下属接着向凌东海汇报,说:“凌总,我们已经打探到了这两个周末凌书珩的去处。这两个周末,凌书珩都去了宁枫县怀柔镇,去会他的老情人沈艳茹。”
在这名下属说完之后,凌东海的精神果然才变得比较振奋。他放下原本翘着的二郎腿,身子坐得更直,浓眉微挑,目放曙光,诧异的说:“哦?都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那个女人?又找到了那个女人?”
见凌东海特别高兴,这名下属也跟着高兴。他又微笑着点头,继续告诉凌东海,说:“是啊,凌总。而且这个沈艳茹,早在二十二年前,便已经嫁了一个农村男人。还有最为可笑和最为巧合的一点,您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