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太过虚弱，力道太小，这一巴掌，对锦沐来说，完全不管事。

锦沐的唇，吻上她，吻的那么深……

锦然只觉得恶心至极，“唔，放……放开！”

这个疯子！

她是他妹妹，他竟然……

他的抗拒，换来锦沐更加疯狂的掠夺，两个人交缠在床上。

锦然像是挣扎的没有力气了，她突然停止了动作，呆呆的望着床顶，眼睛里蒙了一层死灰色，她的泪，无声的落下。

这辈子，她就这样了吗？

被自己的哥哥糟蹋？

锦然几乎要疯狂的笑出声来。

锦沐感觉到身下之人的僵硬，他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娇弱女子。

她的眼角，混合着泪珠，一滴一滴滚落，滚烫的划过他的手背，落在床上。

她唇角带着嘲讽的笑，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接近透明。

这样一幅死气沉沉，全然绝望的摸样，让锦沐不由心下抽着似的疼了起来，他缓缓抬起手，正要落在她的眼角，帮她擦去泪水。

锦然声音无力而又坚定的说：“求你，别碰我……”

那一刻，锦沐的手，没有再往下落，没有触碰她的脸。

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摸样，看着她滑至香肩的衣服，看着她白皙精致的锁骨，锦沐微微闭眼，终究还是别开了眼。

他因为药效的隐忍，逐渐的捏起了拳头，“然儿，为什么这辈子你会是我妹妹？”

锦然默默流泪，不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

“然儿，如果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你，那该多好。”

“锦然，爱我一次，真的就这么难吗？”

“锦然，我等了你整整二十年！”

“除了木子云，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任何人，更何况，你是锦沐，我的哥哥。”她提着力气，木讷的像是自言自语。

‘砰！’锦沐一拳头砸在锦然耳边，手背和床板的摩擦，任由血从手背上流出来。

他压抑着所有的药效，也压抑着深深的愤怒，“木子云，木子云，又是木子云！”

锦然突然转眸看向他，“锦沐，给我一个痛快吧……”

锦沐双目猩红，“不可能！”

他不会让她死，绝对不会让她死。

整整二十年，他等了她近乎半辈子的时间，他所要不多，只要她心里有他一点点的位置就好，可是……没有！

锦然不爱他！

妹妹？

狗屁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不要锦然做他的妹妹，他要她做他的妻子啊。

锦然闭上眼，全身都在发抖，脑海里回荡着徐嬷嬷被人震伤眼睛和毒哑的情形。

那个红衣女人一遍一遍怒斥着她：

“你这个妖女！若非不是你，蛮荒部族不会变成这样。”

“锦然，你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还不够，还要来害锦沐？”

“锦然，你怎么可以跟你哥哥成亲，真是天大的笑话！”

“……”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害任何人，可却偏偏成了众人口中的妖女，她不想让任何人受伤，偏偏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