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深情地流连于床上的时候,外面那只**一如既往的发起了癫痫。它是对面方婶的爱鸡,是我们人类的好朋友,是我们整个院子的启明灯和小喇叭。
抱歉我说得太文艺了,其实说白了,它就是一只每天疯狂打鸣叫全院人起床的公鸡扑扑。
我被扑扑癫狂的闹声吵得很是烦躁,一股脑儿地从床上蹭起来打开窗户,在阳台上捡了几颗小石子一鼓作气再而三地冲扑扑扔过去,吓得扑扑围着原地扑腾的几下安份了些。
收拾了公鸡扑扑,我这才发现原来外面下起了小雨。这是A市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下得很是缠绵,听着外面雨水滴答叮咚落在雨棚上的声音,让我欲罢不能地倒床又睡。
直到外面传来老爸的敲门声:“蛋蛋啊,该起来了,爸爸弄了芙蓉蛋,快出来吃,别耽误了早自习。”
我无奈地抓过身边的闹钟一看,GOD!才六点半,我们八点上课,干吗要这么早起来啊!我又不是公鸡!
恼怒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番,我这才爬下床,清咳了一声赶走带着睡意的嗓音,甜甜地回道:“爸我已经起来了,马上就出来了,你快回床上躺着别感冒了。”说完我从衣柜里抓出几件衣服塞进我那硕大的书包里,又从衣架上拿下另一套衣服换上。
水蜜桃粉粉的衬衣和一条荷叶边的牛仔裙,老爸看到一定又会感动得要死!
推开门,老爸果然还在饭桌边坐着等我出来。我乖巧地笑了笑,低头一口一口地吃着香嫩的芙蓉蛋。
说到芙蓉蛋,忘了告诉你们我叫周淡淡,是淡淡不是蛋蛋!至于为什么我老爸会叫我蛋蛋呢,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深奥确实难倒我了。
我爸的版本是我生下来脑袋就只有一碗芙蓉蛋那么大,又小又黄!
不过这明显是一个笑话,我怎么会像一碗芙蓉蛋!?
于是通过我自己的推断,我认为是我妈生前的小名叫蛋蛋,于是乎,我也就跟着叫这名了。
除了我爸,谁叫我蛋蛋,我跟谁急!
吃完最后一口我放下碗,微微笑着:“爸爸我去上学了,我们学校门口昨天开了一家很好吃的面包店,放学了我给你带点回来尝尝吧。”
老爸看起来很欣慰:“好好,你别买多了,咱们吃不完,尝尝味道就好。快去学校吧,上课别开小差知道么。”
“嗯,爸爸再见。”我文静地踱步正欲出门。
“等等!蛋蛋。”老爸突然走过来掂了掂我的书包,眉头一皱:“幺女啊,你每天书包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怎么会这么重?”
哎哟我的妈呀,老爸你老人家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事儿!
我赶紧把书包往怀里一抱:“不重不重,我把书带回来要复习功课嘛,爸你别担心了。”说着我连忙打开门冲他摆摆手:“走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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