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诗没有再问,看他消失在餐厅的出入口,扫兴地拿出手机app,点了新闻看,让新闻陪伴她度过这孤单的晚餐,以前一个人吃饭都能吃得胃口大开,今晚实在觉得长夜漫漫。
等了半个月,等到人回来,一顿饭的功夫都没结束,又走了,这算哪门子恋爱?
她确定了一下:自己的谈的当真不是异地恋?
第一份恋爱呢,苏诗诗自嘲:男人果然得到了一次后就不再珍惜!
半个月前,悔不该给他的,否则他肯定天天围着她转,又是送花又是献引擎,偶尔再玩个雨夜夺人,虽然刺激却又令人回味无穷,哪像现在,整天对着手机谈恋爱。
所以,虽然觉得殷霆钧忙得情有可原,她的大小姐脾气,依旧发的有些莫名其妙。
连着五天,殷霆钧发出去的消息,打出去的电话,都石沉大海,以至于忙碌之余,他也会征询一下自己身边唯一的女性,那个至今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梁浅。
“你说我这种情况,是不是代表我被甩了?”
梁浅最近荷包很足,非常诚实地点头:“按理说,这叫给彼此保留脸面的和平分手。”
殷霆钧抬眸,冷冷扫她一眼:“你下个月的工资是不是不想要了?”
梁浅最近在股市上大挣了一笔,足够她吃一年,所以有恃无恐:“三分钟热度的恋爱,可能已经过去了。殷少,如果是我也不想和您谈恋爱,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面,我听说苏小姐一直很受男性的追捧,光外交部就有不下五个,在你之前一直有计划地在给苏小姐献殷勤。”
殷霆钧自我检讨一番,觉得自己的魅力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点,而且女人哪能这么惯着,连一言不合都没有就挂他电话,不回消息,连个正经原因都没有,冷战嘛,介于地理位置的限制,暂时回不去,他也会,大不了就不发短信,不打电话,日子还能不照样过?
夜里躺在床上,手机转了半响,拨出去,没人接。
苏诗诗正在打扫卫生,她搬家了,新买的公寓离外交部更近,房子去年就买了,在没认识殷霆钧之前便已经装修好,但新房装修后不能直接住人,现在确定味儿都散去之后,果断的大包小包换了个更大更舒适的公寓,只与外交部大楼相隔一条街,早上可以晚点起。
看到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三次,再也没有动静。
茶几旁边架着一条腿,是她弟弟,今晚给她帮忙做苦力搬家的,叫苏祥。
苏祥咬着苹果说:“姐,你知道吗?我和未来姐夫的妹妹是校友,以前一直没注意过,她就在初中部,离我们高中部的大楼,不远。对了,殷霆钧的表弟和我们班的顾七月关系匪浅,以前没和他打过交道,但最近接触几次,对我还挺客气,我觉得未来姐夫的亲戚都还不错。”
苏诗诗专心拖地,没吭声,心道那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差回来?
手机再响的时候,苏祥道:“姐,我接了?我还没和未来姐夫说上几句话,上次爷爷和奶奶的结婚纪念日,都是大哥招待他,我感觉只连存在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