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荣清雅而笑:“不能宠,不能惯,让她看得见,吃不着,患得患失,轻易得到的东西,自然不被珍惜。”
“哈哈,我说的没错吧,不信我和龙炎,总不能不信冷夜荣,他可以最正经的!”
错,他是最腹黑的,冷夜谨在心里道,同情的扫了眼儿子。
小烨深深斟酌,反复琢磨冷夜荣的话,觉得有道理,不是有句话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那你们为什么现在一个个都惯着婶婶们?”
龙炎夸张的摸了摸自己新设计的发型:“我们说的是,在结婚之前的御妻之术!你季叔叔是典型的失败经验,婚前跪舔得太多,如今爬都爬不起来了!你夜容叔叔本来御妻有道,婚后没坚持住原则,现在也不行了;至于我,一直把持着原则,把言擎调教得最好,是最成功的典型,你自己想想吧,小孩子就要多参考,绝对不能因为女人不高兴,就一味的哄。”
“爸,那你属于什么类型?你是怎么调教我妈的?”小烨眼神真挚的看着冷夜谨。
冷夜荣、季一鸣和龙炎也直直的看着冷夜谨,仿佛他今晚不统一战线,那就是叛徒!
冷夜谨低头瞥了眼已经睡着的殷璐,轻咳一声,手指摩挲着手中的一张“六条”,慢条斯理的说:“没把女人调教好之前确实不能惯,调教好了之后可以适当让她们恃宠而骄。你面临的问题,更是原则性问题。原则性问题,不能退让!不是原则性问题,倒是可以退一步海阔天空!”
季一鸣一掌落在桌子上:“谨哥的话最精辟!哪容得女人为了其他男人和你叫板!坚决别搭理她,冷她个十天半个月,让她自己反省去!若是反省得不够深刻,还要旁敲侧击一下,让她明白到底错在哪,不然以后她们铁定骑在你头上为所欲为,反了天了!”
冷夜谨恶狠狠的瞪了季一鸣一眼,果不其然,殷璐被震醒了,他下意识的动作,轻拍了拍殷璐的背,拉了拉盖在她身上的毛毯,声音无比温柔宠溺:“没事,继续睡。”
冷夜荣已经转移了话题,龙炎接住话题聊竞选,一桌子男人都不再讨论御妻之术!
等殷璐再次睡沉过去,龙炎又把话题接回来,声音渐小了些:“小烨,我建议你一个月都别搭理她,什么短信、电话统统不回,让她紧张、知道厉害关系,到时候自然巴着你,哪里还敢因为一个小胖墩和你摆脸色,哄都哄不好?还敢不识好歹?”
小烨心知有理,一一扫过季一鸣、龙炎、冷夜荣和冷夜谨的脸,但是,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居心叵测、不怀好意、用心险恶、不可推测!
“爸,叔叔们,我觉得你们说的非常有道理,我受教了!”小烨的心情豁然开朗,少年阴郁的愁眉舒展开,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孺子可教也!”季一鸣道。
龙炎附和:“将来不可限量!”
冷夜荣:“可造之材!”
冷夜谨:可以预见冷家忠犬的不良传统终于有望在儿子这一代得到终结。
却不想小烨忽然来了一句:“我去研究研究顾七月喜欢吃什么早餐,女生该哄的时候还是得哄,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就不信我哄不好她!”
季一鸣 龙炎 冷夜荣 冷夜谨: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