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踱步到窗边,盯着窗外的弯月神色寡淡而冷冽。
旁人不知道只有宋家人才清楚的是,翩翩公子宋衍,看着谦和有礼实则是个性子很独的人。他从不轻易干涉旁人的想法,但同时,他也很反感旁人来打扰他的生活。在他看来,情分止于未曾触犯忌讳之前。
如今他与新妇的生活和睦而自在,赵娇娇的手伸到新妇身上这件事,真心触怒了宋衍。
看来,他一直以来的态度表现的不够强硬,所以赵娇娇才这般无所顾忌。居然连手都明目张胆地往新妇的身上伸过来。这样放纵下去,是不是某日她心生恶念,一杯毒酒毒死新妇自己也无从知晓?
宋衍幽沉的眸子静谧如夜幕,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稍许阴沉与晦涩。
他不该顾念情分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晚上宋衍回枫林苑,早前被宋衍那压下的关于琼林苑问题的担忧果然应验了。
新妇如往日一般撩拨他,撩拨的他理智全无却突然将他踹下床。宋衍光溜溜站在床边,脸色漆黑如锅底。一边伺机而动地爬床,一边咬牙切齿地问守在床上的人:“你想怎样?”各种法子都使了个遍,一爬上去就被踹下来,宋探花气得连羞耻心都忘了。
“不想怎样。”
尤悠眯着眼半趴在床沿上,细腻的皮肤在烛光下如披了一层光晕。那细腻的观感,让亲手细细感受过的宋衍根本无法移开目光。矜持有礼的探花郎此时气急败坏,身下的那尺寸惊人的物件就没法软下来过。
尤悠晃悠着小腿,整个人如成了精的狐狸一般懒洋洋地道:“相公啊,你还记得我给你做了件衣裳没?你都没穿给我看过呐……”
宋衍脸颊通红,眯着眼磨牙:“那根本不是衣裳!”
“哦,那算了,”尤悠耸肩,胸前的美景随着她的动作越发波涛汹涌,“今晚我要一个人睡,相公你去琼林苑睡吧。”
宋衍气的咬牙,脚尖轻点,越过床沿的瞬间与尤悠迅速过了几招,然后以内功取胜将尤悠给死死压在了身下。
不能怪他无耻对新妇动武,这些都是这熊玩意儿逼得!
东西他收着,但死也不穿那两块布!!
……
正屋里头两人又闹了起来,从下午尤悠去外书房回来便一直提着心的双喜,终于松了一口气。
心里松了玄儿,她笑眯眯地去后厨准备热水。
玉砚则塞着耳朵,面无表情地红着耳朵守门口。听着里头的声响,纸条那事儿看来没给少爷少夫人造成隔阂。玉砚一直是个聪慧的。伺候宋衍七年,她早将宋衍的性子看得明白。看来,赵家那位定是惹了主子爷嫌隙了。
宋家两夫妻在闹,东宫里赵娇娇也在闹。
时隔她进东宫已经一个月,赵娇娇虽还未对萧怀瑜生出男女之间的情谊,却也明白了萧怀瑜留宿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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