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咋的?帕科娃洗你脑壳了?”周有根好奇问道。“不是洗我的脑壳,是我们都该被洗一洗脑壳。魏哥,我忽然看到另一片天空,但是又有点朦朦胧胧。”黎彬得意地点点头,“你才被电话洗了几句,我和老高到意大利岂止被洗脑壳?骨髓都被洗脱了。”黎彬掰起指头,“帕科就不说了,这娃儿看事情看得远,我们还在闷头踢球的时候,他就看到三四年之后回意大利,还拉我和马尔蒂尼做生意,想起来就像天方夜谭;到了那边,意大利佬根本看不起我们中国足球从业者,你才不晓得,我们刚过去的时候连那群小屁娃儿都敢笑我们;还有碰到的塔尔德利,拿过世界杯、冠军杯、当教练拿过欧洲青年冠军的,那个眼神,简直不摆了。这些都只是针对我,慢慢我发现,其实在欧洲意大利人、意大利足球也经常被人洗。” 魏峮拍拍姚峡的肩膀,“你们两人踢完这个赛季就不要踢了,明年如果帕科真的要过来合作,我们最好两边多跑跑,到国外真的长见识,这个没的说。我们川足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只抓训练,只讲精神,那都是瞎扯。看看人家英国的俱乐部怎么赚钱的,意大利俱乐部怎么操作转会的,多看看那些高端训练设施、训练方法、战术体系,我们踢了十来年,到了国外才知道我们还在一年级。四川足球要靠哪个是靠不住的了,以前靠大连人,后来靠英国人。四川人只能靠四川人,所以我们这几个老川足,如果真得想挑起四川足球,要付出比当球员时还要多的代价,才有希望。”四人默不作声。当天晚上,一群老川足在成都一家酒店里又聚了一把,这次没有喧嚣的饭局,没有热闹的赌酒,大家都统一了意见,也给自己下达了既定任务。一群已不能在球场上飞奔的老全星,为了心中的那面旗,又开始了崭新的奋斗和拼搏。
“山哥,我想了很久,还是过去看看。老高已经回去了,还是足协那群鸟人又给他添麻烦。这次从你、老高,还有老于他们的谈话,我算是发现自己真的落伍了很多。”黎彬用力的点点头,“老魏,帕科在我们走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他钱钱后后给了那么多的真金白银一时为了帮助我们的球队打上中超,第二就是让你能够腾出精力出来到意大利去看看。过去哪怕只要一两个月,就能让我们开很多窍。”“就是,这次再也不能放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