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科学课题,只有逐步破解;不要忘了,我们是站在地球的立场上说话。”
“是的,同时性的相对性,是爱因斯坦根据在任何坐标空间测量光速都不变而得出的,具体地说,就是爱因斯坦命令光子同时在两个相对运动的坐标空间中,以不变的速度运动而得出的。但事实上,光子是不会听从爱因斯坦的命令的,在大自然统一论《什么是时间和空间》中我们就已经知道,坐标有物理坐标和数学坐标之分,任何质体都不能同时在两个物理坐标中运动。所以,爱因斯坦所说的同时性的相对性是不存在的。当然,有人会说光不是粒子是波,波与粒子是不同的,否定同时性的相对性是没有依据的。相对论是一个描述理论而不是格物理论,它不能说清质能为什么会相互转换即转换的机理是什么;一个物理现象可以有多个理论来描述,无数事实证明的是物理规律而不是某个描述理论。”
相对论痴迷者还会把一些自己解释不清的物理现象牵强附会地用相对论去解释。这并不是没有根据的问题,他们都是中国科学界的知名人士。作为中国科学技术的中坚骨干,当然明白,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的科学技术同先进国家相比,整整落后了四分之一个世纪。依靠一条正确的领导之路,一直精心培育的科学技术大军,一支勤劳、勇敢、一支能打硬仗的队伍,经过几十年的奋战,中国的航天技术就是见证。
‘呵呵’地笑着,郝秋岩,“这些只是思维的问题,人类还没有跨越太阳系,目前的理论对地球来说还是有用的,只是将来要实现星际旅行,整个物理学体系应该重建。”
左海宇向空姐要了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说,“记录总要被超过的,否则,科学就会停滞不前。我们真的就只能守着这个地球。不过,守着地球应该善待它,不然,地球不会再需要我们。”
郝秋岩鬼魔哈眼地说,“离了谁,地球还不转?”
客机降落在南苑机场,出了禄口,俩人坐上出租来到国家航空局,登完记来到会议大厅。这里坐着很多航空航天界的人,许多人都很熟悉,相互握手寒暄。
他俩寻找着座位,一个熟悉的面孔站起来,郝秋岩急忙上前:“王叔叔好。”
王福臣比较亲切:“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想不到你的事业越做越大,成基地了。”
郝秋岩:“都是国家支持。”
中国航天事业的主要领导出现在主席台上,开会期间,对于月球基地的事情进行了分析,让各领域的人员对月球基地设想拿出具体说明,再进行讨论。还有其它的事宜,会议整整开了两天,进行充分的利与弊的分析,宣布基地设在南极,在月球背面建立天文观测站。先建成无人基地,由机器人来完成工作,逐步建成有人基地。
会议还没有开完,手机有了震动,拿出来看看,是傅玉姝的电话,急忙走出会议室来到大厅:“什么事?”
傅玉姝的声音很迫切:“米棣的爸爸住院了,情况很严重。”
米棣不在,他们便是老人家的儿女,“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南京。”
“我这里会议快要结束了,你马上从南京去哈尔滨;能坐飞机坐飞机,散会后,我坐飞机去哈尔滨,保持联系。”
第二天上午会议才结束。
航天局局长把郝秋岩和左海宇留下,细谈一下航天局的计划。月球背面的天文观测站,由[781]负责接收和处理外太空信号,也包括地球上的电子信息。原来想把[781]改成[蓝光基地] ,觉得不妥,目标太大,对外还应低调,沿用原来的名称不变。
心急如焚地赶到哈尔滨,在医院的急症病房外面他俩商量办法,傅玉姝掉着眼泪:“公公得的是脑淤血,还处于昏迷状态。”
“有生命危险吗?”
“现在不好说,听听医生的意见。”
找到主治医生,医生坦言相告:“从昏迷的天数来看,这种病人随时会死于脑疝或其它合并症,应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摆在任何人面前的一条路,除了祈祷外,什么也做不了。谁没有被死神蛮横夺走自己的亲人?这是生活中必须要面对的情感,无从选择。
三天后,老人在睡梦中离开人世,带着悲痛处理完后事;接下来还有事情要考虑,就是米佳童的生活以及上学问题。经过商量,同意孩子到南京读书;郝秋岩在南京准备住房,米棣的母亲到南京同傅玉姝一起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