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霍祥四人还有岳涧壑外,所有人都傻眼了。
“萧问喊首座什么?岳师叔?”
“他是在和师祖说话吗?”
“不像是喊岳瀑的啊。”
……
新晋弟子那边同样乱成了一团,甚至大多数人都以为萧问面对压力思维混乱了,这咋就叫人家一脉首座师叔了呢,明明该叫师叔祖或者师祖才对!
便在这样的氛围里,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岳涧壑的神情,岳涧壑竟然一点也不吃惊,而只是在冷笑。
终于,岳涧壑率先开了口:“看样子,你已经拜左凝清为师了。”
“不仅拜了,还有信物在此。”萧问说着已是将左凝清赠他的那块淡青玉牌拿了出来,这才刚揣身上一个晚上,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啥都没有物证有说服力,那些易老峰弟子和新晋弟子们全都瞪大了眼睛朝萧问手上看去,只见那淡青玉牌质地光润,上书“鸣剑宗了然峰”六个字,正是鸣剑宗二代弟子才会有的身份玉牌!
新晋弟子们还不太了解,那些易老峰的弟子可就愣了,甚至不敢相信亲眼看到的。
这个萧问手里竟然有一块鸣剑宗二代弟子才有的身份令牌,那就绝对是二代弟子了,他们这里的绝大多数人竟然都要叫这个才刚刚入门的家伙师叔!!而就在刚才,萧问还分明客客气气地称他们为师兄,这变化实在太快了,这真相也实在太惊人了……
萧问见众人已是信了,便将那玉牌收回了储物戒中,又向岳涧壑道:“岳师叔,我与令子辈份相同,是你的师侄,就没有目无尊长之说了吧?”
“哼!你早有此牌,何不早以之示人,偏偏这时候才拿出来,是何居心?!”
“我不像一些人,有些身份地位就锦衣华服,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全场穿得较为华贵的就俩人,正是岳涧壑父子俩,萧问是在说谁便不言自明了……
“萧问啊萧问,就算你拜了左凝清为师又如何?也只是一个二代弟子罢了,见了我还是不得叫一声师叔?现在,你竟然还对我冷嘲热讽,照样是目无尊长!!!”岳涧壑说到最后眼睛忽地一瞪,衣服、头发无风自飞,显然是准备出手了。
萧问却是淡然一笑:“说不过我就准备直接动手了?我目无尊长,你是想让我给你道歉呢,还是让我跪下来给你磕头呢?”
“你若真心悔改,就速速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或许能饶你。”岳涧壑一听萧问竟似有服软之意,便暂未出手,而是如此说道。
“那好。”萧问竟然是非常光棍地答应下来,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难道萧问真的服软了,但是众人一等二等,萧问却站在原地没动。
“你还愣着做什么?”岳涧壑问道。
“目无尊长的可不止我一个,这里便有两位了然峰的高徒,也是目无尊长之辈。若要让我磕头认错,也得这两个小辈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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