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沒有做过什么呀?虽然与思涯行为亲密,可是与他却是清清白白。思涯虽然是邪教之后,但其却是一个性情禀直的男子。难道……
对了,吴剑和吴言是兄弟,定是吴言将自己**之事告诉了吴剑,才让他如此生气,产生误会的。算了,我便不与他说了,先去见到母亲再说吧。
自小从未离开过父母,前些日子有思涯陪伴并未觉着孤单,可是自见到思涯和落花做那事之后,为何自己的心便如死了一样的难受,难道是自己爱上了思涯吗?
思涯可是邪教之后,还要杀派中的徐师叔和吴师叔报仇,似乎还伤了自己的母亲。
虽然他有种种的不好,自己心里却一直为他找着借口,起码他到现在为止,尚未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还在“逃亡”的路上,一直都对自己言听计从。
眼前这个吴剑,真的不值得自己同情。刚刚对他有了一些的好感,在他的冷言冷语之中,早已消失的烟消云散了。
嫁给他,死也不会了。
秦香想着,突然脸上恢复了原本高傲的神情,突然的挺胸站起,便要离开。
“你要去哪里?”吴剑见秦香如此的表情,心头大怒。
“你是我什么人?要你管!”秦香冷冷道。
“我……我与你已有夫妻之约,自然要管你了。”吴剑道。
秦香冷冷一笑,心中却是一疼。前几日自己被南疆之人拿住之时,思涯曾与吴剑商量先合力救下自己再说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可是吴剑居然毫不理会。他对自己,真的沒有思涯对自己好。
秦香想着道:“我去见我爹娘,让他们解除咱们的婚约,那便不会让你难堪了。”
吴剑的脸上一红一白的,他的眼中突然射出了恶毒的光芒。“已经晚了。你我之婚约,天下尽知。而你这些天与那二人做的苟且之事,已使我蒙羞。我可是虹光派中阵之人,吴天之子呀。”
秦香气的浑身发抖,她想不到吴剑居然是这么一个自私之人。他自知是自己的未婚夫,不说在自己落难之时多多的安慰,反而是总想着自己丢了他的人。
“你可想过。”吴剑突然又道:“你此回去,师父的颜面何在?虹光派的颜面何在?”
“你……”秦香被气的说不出话來了。
吴剑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的那句狠话。“你已是肮脏之身,如此回山,只是让整个虹光派无脸见人。若我是你,便挥剑自尽。那时我们杀了思涯、处置了吴言为你报仇,天下各帮,也都会为虹光派喝彩。”
吴剑说完,扫了一眼地上的剑,转身离开了。
吴剑虽然走了,可是那股寒冰般的气息却沒有散去。
秦香瘫到了地上,无助的哭着,不知哭了多久,只是天已经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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