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九渊没防备,被她推了个正着,身子往后一靠,低头嗅了嗅,道:“方才我到隔壁去找你,你们几个却都不在,只有谢明容一人在那儿吃酒,被她闹着说了几句话,一不留神,衣襟被她袖子蹭了下,回去就换下来。”
时瑾:“……”
她不料颜九渊这般坦然地就说了,倒噎了噎,一时没想好还要不要往下问,便索性转过身不看他。
车中静了一会儿。
颜九渊看着时瑾,少顷,眼中却渐渐染了笑意,一手搭到她肩膀上,轻轻捏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信不信我?绵绵?”
时瑾心底里其实还是信的——颜九渊倘使真对谢明容有私,不必等到现今,早娶了她就是;况且沈家闹出这么档子事来,颜九渊若非真心,大可趁机休了她。
然而信是一回事,可挡不住还是气啊!
时瑾心里头磨牙,却又不好把谢明容今日的事一一问过,便拧着身子道:“什么信不信的,你别叫我。”
颜九渊眼中笑意更浓,脸上却还是个严肃模样,一本正经道:“她今日发了酒疯,说出几句胡话来,我没听到便罢了,听着了,觉有些事还是要说个清清楚楚才好,便被她耽搁了一阵儿,是为夫的不对,还请夫人见谅。”
时瑾先前已试出了谢明容的心思,多多少少能猜出一点儿这借酒而出的“胡话”大体是什么,心下更有些不是滋味,禁不住问他:“什么胡话?倒叫你耽搁了这许久?”
颜九渊微微笑了,探身去扳她的肩膀,时瑾刚着劲儿,却到底拧不过他,只得侧过身来,怒冲冲道:“你说啊,我听着呢!”
颜九渊看她那气极的模样,心中一荡,却是爱极了,便一手按在她脖颈儿后,直接来吻。
时瑾被堵着双唇,瞪大眼睛,呜呜出声,连捶带打一番,奈何颜九渊不退反进,她手下厉害,颜九渊的唇舌肆虐得更厉害,时瑾被他亲得喘不上气,自然也闹不动了。
半晌,唇分。
时瑾连连喘气,双唇嫣红,直引得人想再蹂/躏一番。
颜九渊手指摩挲她光洁的下颚,便低头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说:“荔枝酒真甜。”
——他们方才在玉茗楼饮的甜酒正是荔枝所酿。
时瑾上气不接下气,愤然道:“你给我说清楚,否则今儿哪里也别想去!”
颜九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道:“她说年少时,我曾带她骑马、逛集市、放风筝,这些都是因我那时便对她……”
时瑾:“……”骑马、逛集市、放风筝?!
好,不赖,当真是不赖!她还真是与颜九渊相识得够久,这种年少时的儿戏也要拿出来说一说,谁稀罕!
颜九渊才说了一句便见时瑾面色难看,忙唤了一声:“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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