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骗娶她的男人,将她当成了妾侍,让她受人欺凌不说,家里来客人的时候,还让她这个最得宠的妾侍去伺候人过夜。
因为这样才能显示出对客人的重视。
这些事已经不能忍了,可那男人不但让她小产了一次,还让她得知了一个新的消息,那就是那个男人的弟弟已经得到了她的继承权。
据说若是那男人死了,她就会像一匹马一头驴一样被转给另一个男人.
这根本就不能忍。
于是她再次从部族中跑出来,原想着去找曾经被自己救过的代王帮忙,谁知一番折腾后,居然被人送进了宫里.
至于这个婕妤的身份,赛罕想要咬碎一嘴的银牙。
谁愿意做个狗屁的婕妤,她昨天只是病急乱投医,想保住自己的狗命罢了。
那狗皇帝都多大岁数了,怎么就惦记上她了呢。
若非她是带着身体穿过来的,昨晚就将狗皇帝一头怼死了。
直到今时今日,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被逼出来的,全部为了苟命服务。
心中的不甘让赛罕狠狠掐住一朵盛放的牡丹,狠狠拽了一把。
为什么人家那些穿越女活的风生水起,可她这个穿越女却这么悲催呢!
身边的宫女小心翼翼的看着一脸阴沉的赛罕:“婕妤娘娘,您千万莫要动气!”
赛罕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宫女:“我没动气啊,我好得很。”
一边说一边伸手拽向另一朵牡丹花:“你看我多真诚。”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狗皇帝起不来的,多少钱她都买。
看着地上洒落的花瓣,小宫女一声都不敢吭:这婕妤娘娘虽然不欺负宫人,可做的事也太没规矩了吧。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远处来了一行人。
有那伶俐的小太监向那边眺望一会儿:“娘娘,是新上任的六皇子,您看要不要先避一避。”
娘娘是新宠,六皇子则是陛下从民间寻回来的沧海遗珠,能避的话当然还是避一避的好。
赛罕又抓住一朵牡丹,一撸到底:“躲什么,我见不得人么?”
什么六皇子,她才不在乎呢!
不对,这个六皇子还是挺有用的,她或许可以多亲近对方,一起共谋大事。
心里打定了主意,赛罕终于放过手中的鲜花,对着赵天霸这边热情的招手:看这边,快看这边。
赵天霸此时正同司礼监的太监们确定自己的名字。
此时司礼监的首领太监郑司礼一言难尽的看着赵天霸:“六殿下,您真的要用这个名字么,用不用问问陛下的意思。”
他有一种直觉,陛下一定不会喜欢这个名字的。
可现在的局势已经明朗,若是不出意外,这位便是宫中唯一的皇子。
陛下年纪大了,宫中多年没有新皇子诞生,陛下又说让六殿下自己定名字,摆明就是对六皇子宠爱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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