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却依旧在忙碌,想要她能够更安全地活下去的男人。
“你歇歇吧?”她看见别墅里,宁父与宁母神态复杂地看着阿玄忙碌的这一切,宁父的表情里的感激与感慨叫沈望舒忍不住在心底怜惜阿玄。
她看着阿玄明显地摇晃了一下,走过去抱住他强壮的腰轻声说道,“你做得足够好了。如果没有你……”她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只知道拉着阿玄的手不想和他放开。阿玄显然也是不想的,正握着沈望舒的手,看宁父宁母似乎不见了,急忙挠了挠沈望舒的手心。
他依旧是一副精英冷硬的样子,可是背后竟然是这样的闷骚。
沈望舒不甘示弱,探出自己的小手指来,勾了勾阿玄的手指。
两人的尾指纠缠在一起,谁都没有放开。
“阿……玄来喝点水。”宁母笑眯眯地走过来,手里捧着的是一杯清透甜蜜的果汁。
她听到了方才别墅外传来的惨叫,虽然离大门还很远,可是她依旧看得见有大泼的发黑的鲜血从外面渗透进了别墅的门里面。她也知道自己是无能为力的,见阿玄道谢仰头喝了,这才对沈望舒叮嘱道,“外头乱,你一个小丫头,不要出去招惹是非。”宁母也没有勉强阿玄去救人。
“出了一身汗,看这脸儿红的,回去好好儿擦擦。”宁母对阿玄笑着说道。
沈望舒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见高大的男人那小麦色的脸孔上,正红得刺眼。
她伸手摸了摸,脸色骤变。
阿玄已经开始发烧了。
所有的丧尸,都是在被感染者发烧昏迷之后转变的,它们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从前的记忆。
沈望舒不安地看着阿玄。
宁母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暗淡了起来。
阿玄什么都没有说,俯身将地上剩下的铁钉都收好放在沈望舒的手里,定定地看了她很久,转身向着别墅的二楼走去。
他要过去的方向,显然是沈望舒之前说起过的那个有着厚厚钢门的小库房。
那从前曾经是宁父收藏古玩的房间,曾经堆满了宁父从广大收藏家手里购买到的珍贵的古董。
虽然后来事实证明这些古董都是赝品,叫宁父苦逼地交了不少的学费,不过当赝品还没有暴露自己的真相的时候,宁父把这些当做可以流传千古的传家宝,因此特别安装了厚厚的钢门,在里面还放了一张小床预备时刻和自己的古董生活在一起。这个库房是通风的,不过却有些昏暗。
沈望舒追着阿玄到了库房前,看了看他的眼睛。
“保护好自己。”宁父叹了一声,却没有阻止沈望舒和阿玄一起进去。
沈望舒回头愧疚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这回的眼光很好。”宁父摸着沈望舒的头发说道,“比那个推开你的小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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