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张阳啊……好了，不说这，奈落前些日子是不是差一点被桔梗做掉了，然后又被杀生丸砍了？”张阳的话带着幸灾乐祸，还颇有着几分看心的势头。

听到这话的时候，古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她没有隐瞒的确是奈落自己作死作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张阳笑了笑，突然道，“你对奈落怎么看？对犬夜叉又怎么看？”

古零听到这话微微一愣，对奈落怎么看？残忍血腥阴谋家，古零笑了笑道，“单纯！”

一句话让这张阳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听错了，“小你说那家伙单纯，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奈落这人可不单纯，”

“我说的不是哪一种纯白的单纯，张阳……别忘记了，奈落的心是人心，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极恶的强盗的心的妖怪，你觉得他会是一张白纸吗？”古零的反而让张阳微微一愣，心中想着不是你说他单纯吗？

“可他就是单纯，他并没有被其他的色彩染过，因为出生就是黑色，谁说了黑色就不是单纯了，他的单纯是一种执着，执着桔梗，执着四魂玉，可这些却都不是他自己的执着，桔梗是鬼蜘蛛的心，四魂玉是妖怪们的意念，形成的执着，而他就跟那黑色的纸一样，被这二种东西给牵扯着，宛若牵线的木偶，虽然偶尔会选着反抗，可效果不大，”

古零的话让这张阳忍不住微微一愣，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小你的性子，可不是既黑就白，反而想灰色的，看来你师兄你用心的教你，你多的很对，的确是如此，小你觉得妖怪杀人是恶吗？人杀妖怪是善吗？”

张阳的话让古零微微一愣，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杯绿茶，“一开始我觉得是，可后来……人妖没有善恶，因为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立场，人吃动物，动物成精吃回人，这就是轮回的因果，可……张阳你知道吗……我终究是人，会见到妖怪吃人的时候，下意识厌恶，会看到人杀妖怪的时候，袖手旁观，也许这就是人性，非我族类，”

古零知道立场，可却还是会在看到人杀妖怪的时候袖手旁观，看到妖怪吃人的时候，出手相救，这也许就是因为自己是人的缘故。

张阳坐在大树上，看着不远处的犬夜叉等人，然后笑了笑道，“小你知道我对犬夜叉等人的评价吗？自私……”

“因为她们是这样的一类人，看到妖怪杀了人，可当妖怪一旦站在了他们的身边，他们就会认为是对的，其实也不过就是自我保护，没有那般的高尚，”

钢牙在一开始的时候，屠杀了铃的一个村子，可因为那狼妖钢牙喜欢上了戈薇，跟戈薇等人有了感情，戈薇就选着庇护了，不也是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

而奈落，奈落也害了不少人，可跟钢牙比起来，恐怕不会谁差了谁？可……不就是因为钢牙成了犬夜叉等人的朋友，就得到原谅，“小……你替我将奈落……我告诉你师傅，眼下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