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这古零听到后，“因为无论是人还是神，都有着丑陋的一面，在这世间上，没有什么是纯粹的善，也没有什么是纯粹的恶，等善良到了尽头就会成为恶，”

古零看着不远处道，“女娲娘娘也是如此吗？”哪吒看着古零道，古零看着周围，眼下纣王亲自出马，直接就震住了很多人，通天教主的人也让小哪吒找来了。

有了手令，那些人一开始就得到通天教主的嘱咐，眼下自然来了，古零看着不远处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然后看了看身边的哪吒。

“对，”女娲一开始是好的，可在最后却也成半恶，其实在这世界上，谁又可以去断定一个人是不是真的最邪恶？

古零的话让哪吒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看着古零的时候，忍不住低着头，神色有着那淡淡的悲伤，古零直接揉了揉哪吒的秀发。

姬昌跟姬发那一边，眼下是被纣王压的没办法翻身，于是又开始了祭天，数百个异族人直接被推下了那巨坑，然后被活埋了。

在这世界上，用活人献祭给神是光荣的，而此刻那些异族人得到了光荣，这是眼下所有人的想法，可这种的事情，却回有着怨气。

天空上有着那怨气不断滋生，古零看到后直接叫着小哪吒去，“娘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对，我们去看一下，”眼下姬昌还在那念叨着，天空的黑色越来越浓厚了，古零跟小哪吒在靠近的时候，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怨气好重。

“啊啊……”就算真将人给了神，那一样是痛苦的，古零站在这高台上，哪吒看着下头被活埋的人，还有着被捆绑在那架子上活生生放血而死的人，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活人祭祀，小哪吒……看着，”古零让小哪吒看着，小哪吒看着的时候微微一愣，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里头，并没有怜悯有的仅仅是敬仰，对神明的敬仰。

感觉有点可怕了起来，“这些人的灵魂很会去神哪里吗？”看着古零的时候，眼下这小哪吒道，“大王也祭祀了，”

“恩，大王也祭祀了，这就是这世界的病态，死掉的人，仅仅是会成为怨气，不会去神也不会去女娲哪里，而眼下留下的集结的，仅仅是对这世界的怨气，神要的是人的信仰，这些东西压根就用不着，”

“既然如此为何不告诉他们？”眼下为什么神不告诉他们？听到这话古零用菱苗的目光看着下头的时候，那一刻这小哪吒觉得恐惧。

“为什么要说？不过就是死几个人而已，既然人类自己想出来的，觉得神是高人一等的，那神又为什么需要自降师傅来告诉凡人，他们是不需要的，”

古零的话很轻很轻，可却让哪吒整个人都在颤抖，“神是这样的吗？”神真的是将人命当草芥的吗？小哪吒看着下头，心一点一点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