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故作不解,上前一步,双臂环上他的脖颈,
“薇儿...”
“嘻。”她笑了笑,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床上,仗着他双手被缚便为所欲为,四下里撩拨。
云知亦本就难受,经她这么一撩拨更是难耐,但好在不至于丧失理智,在一个由她主动的吻结束后,他道:
“薇儿,若你再撩拨我,让我失了理智的话,我保证你明早腰疼的下不来床。”他嗓音沙哑,和她放狠话。
荣芷薇挑眉,显然不信,现在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解不解锦缎是自己说了算:“皇后这是在威胁朕吗?”
“本宫是在很衷心的!警告!陛下。”他特意把忠心和警告两个词咬的极重。
她咬上他的耳垂:“求朕。”
荣芷薇并不觉得自己有他当初做的过分。
“恩...求你。”
她这才将他手腕上的锦缎解开,甫一解开,他便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尽管白日里薇儿是不容侵犯的九五之尊,可夜里,依旧是本宫身下那个惹人疼惜的美娇娘。”
一直疯狂到深夜时分,他才终于消停下来,荣芷薇单手按着自己的腰趴在凤榻上,看着满脸餍足的他皱眉:“你都不累的吗...”
云知亦笑道:“这么惬意的事情,怎么会累呢。”话落便伸手想要帮她揉一揉腰,是她不好灌自己合欢酒,有些失控力道大了现在疼的是她。
他指尖还未碰上她时,荣芷薇便红着脸出声:“呀!别动!”
她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缺失了...
睡前,荣芷薇在想,她们大婚那晚自己没了意识,也是如此疯狂的吗...
孑然一身的两人在这深宫中,相互依靠相互取暖。
纵观历代皇宫,哪个不是热闹非凡争风吃醋风波不断,唯独到了荣芷薇这儿,父皇终生只娶了母后一人,可母后早逝。
而云知亦同样,幼年一家老小尽数被诛,唯独自己逃了出来,孑然一身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亲近之人。
直到,遇见她。
荣芷薇登基第三年的春日里,正巧逢上渝莫候也就是自己舅舅的五十大寿。
为了庆祝宫中近些年来难得的喜事,荣芷薇特意把舅舅的大寿放在了宫中,召开宫宴大肆举行,对此渝莫候也很是赞同。
毕竟宫里,真的太冷清了,就只有帝后两人在,平时也没什么活动可以热闹,倒不如趁此机会,让冷清了许久的宫中热闹一场。
既然这么想,那便这么做。
准备了一月余,总算把全部东西准备妥当。
举行宫宴时,还特意给在邀请名单内的朝中重臣发了请帖,允许他们带着家属亲眷来。
当然,渝南将军也在邀请之列。
欢庆渝莫候大寿时,荣芷薇特意把宫宴的主位让了出来,腾了空给自家舅舅坐,而自己和云知亦临席坐在主位左边。
席间热闹非常,推杯换盏间荣芷薇已是微醺,凤眸微眯朱唇轻启,倾城倾国之姿更不必说。
而宫宴位置安排的巧就巧在,渝南将军及其亲眷就坐在帝后的斜对面。
渝南将军自然是带了自家幼子来参加宫宴,也因为之前渝南将军提过自家幼子对陛下一见倾心,想入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