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他们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花洛的声音直入笙歌的脑中。“现在按我说的做,深呼吸,全身放松。”
笙歌按照花洛的指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丝。她刚想开口说话,被花洛打断。“不要开口,用心念跟我交流。”
“我太迟顿了,别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反应。我本来一直留意着昨晚周身的情况,没敢睡太死。”笙歌的语气中尽是奥恼与悔恨。眼前的几名大汉打盹打盹,讲荤段子的讲荤段子。笙歌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他们完全不担心她会跑掉。
“长夜漫漫,人总有挺不住的时候。而你所下塌的酒店太过偏僻,周围居民行人稀少,最适合挑在此处下手。”笙歌是被一个伪装成客房服务的服务生装在推车里带走,好巧不巧的是,花洛白天在酒店里看电视的时候,听到外面几个人正在对楼道里的监控做全面维修工作。笙歌被带走时,刚好在维修正对着她房间这边的监控。
“您怎么不叫醒我?”笙歌心中的声音委屈极了。
花洛把夜里发生的事,当作录像带在笙歌的脑中回放:“你确保你醒来之后,能干翻一个成年男人。还是准备大喊大叫,冲出门外,直接让人灭口。又或者,能找个地方躲起来。”
“确实不能。”笙歌的肩膀塌下来。入住的酒店环境已经是整个郊区最好的酒店了,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电视柜加老旧电视,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外加两个沙发外,别无他物,就是藏身也无处可藏。而且那人一进门,立刻施放了一种带有眩晕气味的东西。门外几个维修监控的小伙子也被眩晕在地上,直到她被带走后,才摸不着头脑地起身继续干活。
“我们该怎么办?没有人注意我的消失。我的两个助理,没有我的允许一般不会随便进出我的房间。不知道她们现在发现我消失了没有?剧组的人该着急了,本来今早七点有一场关于我的戏份,这下轮到我被郑导骂不敬业,不守时了吧!”笙歌脑子乱乱的,一会想到这儿,一会儿想那儿。
开车的人不知道将要把她带向哪里,颠箥的车厢就如笙歌此时的心情,一上一下,始终没有落脚点。
“美妞儿,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一副快哭的样子?哟!这可不好,趁着现在能哭的时候,就多哭一会儿,以后,想哭可能都哭不出来。”
后坐的两人哄然大笑,其中一位继续说道:“但不保证,你若是真哭出来,老子会把你怎么样,这可不好说。也许剥光你的衣服,在你身上作画;也许割了你的舌头,然后再重新缝回去;也许直接用针缝上你的嘴巴,简单省事。等你不哭的时候,再拆开线。”
“看,她被你吓成什么样了,这身子抖得跟筛箩似的。还有这小眼神,惊恐、无助、哀求,眼中噙满了泪,活像我养的那条母狗,在被我宰杀之前的样子。”另一人像吟游诗人般说着令人反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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