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员外,等你家破那一天再来说事情与李氏无关。你是赶上好时候,这李氏才到你家,若是再过一月三月的,你还能笑着跟我们说话吗?”李德简直想把这个马员外打一顿出气,若这里不是公堂,他又被人拉着的话。
“马员外,我等三人虽没有你家富贵,但也是小富之家。李氏没来之前,夫妻和顺,事事如意。偏李氏来了之后,家中总是无端地多了些争执。她是没有教唆她们害人性命,盗人钱财。但口舌之利堪比刀刃,让人防不胜防。
她先是教唆家中妾室同正室相争,说正室欲夺她子,害她之命;后又同正室说妾室想谋她之位,两边游说。正室一查果有此事,不得不对妾室做出防范;妾室以为正室果如她所说,自己性命不保,便拼命同正室抗衡。
若有第三者加入,李氏必再次使计,叫她也参与进来,搅个混水。家主对于后院之事,向来不太关心。对于宠爱者自然是要多加护着,渐引得其它人的不满。
李氏稳坐钓鱼台,是各方人马的拉拢之人。她承诺一定替哪位夫人或是姨娘办什么事情,报酬则是安全送她离府。此后,所发生的事情也与她无关。这就是我等来状告李氏的原因。
她极善察人心,爱搬弄。若此人继续留在马兄府上,恐怕马兄就是下一个我们。”四人中最有学问的一人向马员外阐述道。
马员外听后摇摇头,极为不赞同他所说的话。他道:“后院之事,当由妻来掌管,做人丈夫的只需在大事上拿定主意即可,方不乱人心。妾室做事不知分寸不辩事理,难道妻室也不知吗?这就是娶妻当娶贤的缘故。贤妻在,则家祸少。敢问四位仁兄,家里的妻贤否?”
四人中的李德最是暴燥,“你你你,你这是替她开脱。”他肚里墨水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其余三人则脸红心虚起来。
“是说到你的痛点上了吧。”马员外向高堂之上的县爷道:“大人,这李刘宋王四家,据我所知,做人妻子的到处说人闲话不提,还爱搬弄是非。且对妾室严苛,对庶子女不管不问。李氏只不过做了同她们一样的事情,为何就把事情怪罪在李氏的头上了呢?”
县爷再拍醒木,问堂下的四个人:“你四人还有何话可说?”
李德开口嚷道:“大人,李氏之罪万不能敕免。我家的妻虽不贤,但她管家有方,持家有道。就是有时候嘴碎一点,爱说人闲话。可这李氏,分明存了谋害之心,害得我妻惨死,妾室离散,孩子无母教管。若不是她挑拔,她们怎么会无辜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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