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怀中躺了一个人,腰间被她的腿横着,他整个人都成了一个大型抱枕。
她什么时候睡过来的?
望舒迷糊的想了好一会儿,昨晚……
昨晚发生了什么?
望舒觉得浑身都疼,脑中的空白部分渐渐回笼,他脸色忽的飘红,他感觉此时自己抱着的是个火炉,烧得他整个人都发烫。
冷静冷静。
望舒努力深呼吸,平复下躁动不止的心跳。
怀中的人突然动了,她蹭着他脖子往上,柔软的唇贴着他的喉结,每一下呼吸都打在上面,望舒眼底挣扎,他要不要禽兽一下?
就在望舒挣扎完,准备禽兽一下的时候,怀中的人突然睁开了眼。
近在咫尺的脸,时笙眨了好几下眼,面无表情好一会儿,突然道:“你顶着我了。”
望舒猛地翻身,裹着被子坐到里面。
时笙身上一凉,她打着哈欠下床,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昨晚我帮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现在害羞什么玩意。”
虽然他害羞挺好玩儿的。
“我又没……”让你帮忙。
望舒视线乱飘,脸上的红晕一点褪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时笙穿上外套,望舒突然道:“城主,你为什么……不愿意?”
时笙最烦这个问题,她什么时候不愿意了。
托马的是你不愿意!!!
老子不背这个锅。
然而又怕他乱想,她还不得不好言好语的解释。
好不容易打消他疑惑,都快到中午了,望舒借口说他不舒服,不愿意下楼,保姆笙只能下去给他弄吃的上来。
……
接下来几天都没什么事,时笙没见到阮芷茉,倒是遇见一些想抢铁剑的人,时笙和他们打了几架,后来换个地方住,那些人找不到她,才算安静下来。
城里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很快就到那个大官孙女的婚礼。
按理说,这个时候肯定是要出事的。
毕竟前面都做了那么多的铺垫,就是等着这个时候搞次大的。
然而婚礼从开始到结束,一切顺利进行,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然而第二天,她就听说本该远嫁的新娘子被人在府中的床底下找到,人已经死了。
大官震怒,命人去追送亲队伍。
一天过去,那哪儿还追得上,最后他们只找到被杀掉的送亲队伍和新郎,整个现场像是被土匪洗劫过一般。
大官当即就发出通缉令,通缉的对象正是阮芷茉和杜岁寒两人。
时笙站在通缉令前看半晌,望舒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见四周的人越来也多,他不得不出声,“城主,看够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这画像有什么好看的?
“画得太丑了。”时笙摇头晃脑。
人家女主的胎记没了,那可是个大美人,可这画的是什么鬼,不是很懂那些能凭借这种画认出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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