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喜欢她的小公子说看到丁煊偷偷摸摸在她书房翻看她的文书。
然后她自己也就注意起来,发现丁煊一直都想看她和青依的一些信件交流,还想偷青依放在她那的半块兵符。”
“所以她很受打击,就来找我了?”
“大概是这样。”
“那等着吧,继续打牌,看看她什么时候能走上来。”
“嗯,那个不用管管吗?这个世界可没有长成这样的人类。”
白糖指着桑,桑歪了外头。
程跃继续洗牌:“不用管,我都能做到这个世界没人做到的的瞬移了,身边有一个不像人的存在也不奇怪……应该。”
“小跃,青依就算了,青静静是唯一指定大女主诶!她的行为要影响后续一切发展的!”
程跃眼看着白糖要炸,赶紧顺毛:
“好好好,看情况看情况,她要是难以接受我就把她记忆删了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哄好了白糖,他们还是接着打牌。
地主已经斗过十轮了,他们终于听到了青静静沉重的脚步和喘粗气的声音。
“哈……呼……哈——国师大人——你在吗——”
程跃一挥手,门就自己打开了。
青静静气喘吁吁的扶着膝盖站在门前。
程跃在开门之前把扑克牌收了起来。
现在青静静看到的就是程跃站在大厅中央抱着猫看着她,还有一个紫发少年坐在国师的坐垫上看着她。
“……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她一点都没有震惊,甚至没有多给桑一个眼神。
程跃笑着说:“没有,我一直在等你。”
“什么?在等我?”
“从你进门的时候起我就在等了。”
只不过等的时候顺便打了个扑克。
“那国师大人也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青静静歇了一会就不喘了,正坐在程跃面前。
程跃说:“大概吧,详细说说。”
青静静叹了口气,脸上全然么没有初见时的活泼开朗。
“我要说的是,关于我从土匪窝里救出来的那个叫丁煊的男子。”
程跃点头:“嗯。”
“我本以为他是个可怜人,想着把他带回来寻个好人家,但他非说要以身相许,我没办法就先把他放在我府里。
但是没过多久,廖小公子告诉我他看见丁煊偷偷在我的书房里翻找东西。
我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然后我开始观察他,发现他并不是真心想对我以身相许,只是想赖在我这里翻找一些书信。
我还发现他进我屋的时候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姑姑给我的装兵符的玉盒上瞟。
我把里面的兵符拿走换成了仿品,真兵符藏在另一个地方,结果今天就发现盒子不见了。
十有**就是被丁煊偷走了。
我……信任了不该信任的人。”
“但是你及时发现了,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
“可……”
“这种事你怎么第一个跟我说不去跟陛下说?”
青静静摇头:“我不敢,我怕姑姑生气,对我失望。”
程跃放白糖下地:“那就解决掉丁煊啊。
他应该很快就会发现玉盒里的是仿品,为了找出真货,他一定会悄悄把玉盒放回去,假装无事发生的继续赖在你那。”
“我该怎么做……”
“自己想,他偷兵符是要做什么,是为了谁,你又该怎么做。”
青静静相了一会,站起身来:
“我明白了!
我现在应该把重要东西藏好,然后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调查他背后的人,把他们连根拔起!”
程跃点点头:“去吧。”
“好的!谢谢国师提点!”
这孩子恢复了精神,风风火火的跑下楼去。
程跃则身子一跨,立刻没了优雅有仙气的站姿。
白糖恨铁不成钢:“小跃,你那个姿态哪怕多保持一秒钟呢!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你也就睡相好看点了。”
程跃向后倒,摔在空间做的软垫子上。
“那又怎么样,那么多关键场合有我装仙人样已经够累了,还不让我私底下没个人样了。
来来来,继续打牌啊来。”
程跃看着青静静跑出摘星楼直奔自己家,转身就招呼着继续打扑克。
白糖已经就位了,桑拿出程跃藏起来的扑克牌洗好。
“我来发牌?”
然后他们继续斗 地 主。
程跃的运气又开始发挥作用。
“妈耶,上一把牌已经很臭了,借着青静静的机会直接重新洗了重来,怎么这把更臭了?”
白糖问:“那小跃你要地主吗?”
程跃思索了好一会:“赌一把,要!”
没人抢,三张牌归了程跃。
程跃嘴里念念有词的掀开三张牌。
“啊——加上这三张就更臭啦——我不玩啦——”
白糖才不会放过程跃:“小跃,你不想玩可以,至少把这一局打完,尊重一下你的牌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