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想起江夏刚才对贝尔摩德那一点隐约的手下留情,又补充:
“贝尔摩德擅长易容和变声,性格比较恶劣,跟她搭档的人,有很多都会不明不白就丢掉性命,但偏偏她很受boss重视,不会因此被追究责任。所以就算是有代号的成员,也有不少枉死于跟她一起执行任务,更别说是普通成员……总之,不要被她的表象迷惑。”
江夏点了点头,但他不想被红方干部发现自己对贝尔摩德杀气的垂涎,于是辩解道:“我一开始以为她是绪方老师。”
“……”安室透更加欲言又止了。
马自达驶出两条街,他才斟酌着说:“以后出门在外,不要乱喝别人递的饮料。”
……虽然这其实是常识,但现在,安室透突然发现,大多时候被这句话提醒过的都是女孩,而如今看来,性别歧视不可取,宣传教育应该顾及到方方面面,不应当忽略掉另一个容易受害的群体。
江夏也欲言又止了一下,怀疑自己的社会常识遭到了蔑视。
但因为他昨天确实跟不算太熟的人喝了酒,不好直接反驳,只好迂回地杠了一下:“是服务员递的饮料。”
“……”更长时间的沉默,“总之别进酒吧。”
“……我一般都绕着酒吧走,昨天实在盛情难却。”
“……”
……
沉默。
沉默是今天的马自达。
车路过侦探事务所时,江夏看了一眼窗外,低声说:“我在这下吧。”
安室透从年轻一代的教育问题中回过神,想起江夏有经常翻信箱的习惯,于是在附近找到地方一停,放下人以后开走了。
他今天确实有些忙,除了原有的打工,还临时给自己加了不少新工作——比如查贝尔摩德跟琴酒什么时候多了新仇,再比如查一查那个生死正处在薛定谔状态的过气名侦探。
江夏站在路边,看着安室透的车一路远去,暗暗舒了一口气。
其实昨天半夜,他闲得无聊开马甲过来查看过一次信箱,今天并不着急来。
但车里的氛围实在有点尴尬——他没想到安室透会好端端地从正事,突然跳到昨天喝酒的事上。
装醉被漂亮姐姐…至少除掉年龄以后完全是漂亮姐姐的人带走,听起来是一件不错的体验。但从旁人的视角来看,喝醉以后被漂亮姐姐捡走并被试图使用那什么,就完全是另一种情况了……也不知道安室透刚才进卧室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些要命的“照顾人道具”,希望贝尔摩德要脸一点,在他走后提前把东西踢进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江夏想着想着,打了个尴尬的寒战。
他默默裹紧了原本迎风敞开的外套,快步走向侦探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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