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转头看向江夏:“你留在这”
江夏想起自己混回队伍的计划,微一点头∶“正好这里有很多拉斯普京的雕塑,就当是她不忍心亲手破坏祖先的塑像,所以我挣脱控制以后,利用这些隐蔽物跟她周旋,一直周旋到她担心时间不够,于是炸塌这里,主动离开。
想到这,他转头看向忙着装炸药的松田阵平:“刚才琴酒砸坏了几具塑像,你记得待会儿让塌陷的天花板把它们再砸一遍。
松田阵平远远点了点头,专心忙碌。
江夏收回视线,看向琴洒,打算在琴酒和伏特加离开之前,最后薅一把杀气作为告别。
然而一转头,他发现琴酒竟然没走,而是思索着朝他举起了枪。
“……“江夏一怔,慢半拍地想起了琴酒刚才被打断的“给你一枪让计划更圆满”的提议。
他沉默了一下∶“你认真的”
……说起来,琴酒好像确实是一个在中了麻醉针。
以后,为了保持清醒而一枪打穿过自己胳膊的狠人。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
琴酒确实只是把这当成了计划的一部分。他见江夏一脸怀疑,勉强解释了一句∶“你这样的不是孤例,我们经常用类似的苦肉计帮一些人洗脱罪名——别动。”
话音落地,他身上的杀气波动明明没有什么变化,但却忽然扣下了扳机,动作自然而丝滑,就像只是帮同事捡了一支掉到自己脚边的笔。
江夏:“!“
枪响的同时,他往远离枪口的方向一躲。砰一声炸响过后,上臂溅出一线血花。
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江夏眼角狠狠一跳∶“……“这个劳模是不是在公报私仇?
琴酒看了看那道浅浅的血口,似乎对这种半吊子的苦肉计不太满意,又重新举枪:“说了别动。
”可以了,这样就行了————我要是正好被打中,反而奇怪。毕竟我本来就不是那种只擅长推理、动手能力偏弱的侦探。”江夏幽幽看了看他的枪口,打断道,“你刚才是想打穿我的肩膀或者胳膊吧。那样太影响行动,接下来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虽然只要不死,伤口普遍恢复得很快,但谁也不知道具体要多久才能愈合。
而接下来,江夏还打算去英国逮冲矢昴,而带伤跑那么远,怎么想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琴酒蹙了蹙眉,左看右看总觉得这种苦肉计做工很是粗糙。
他想了想,放低枪口∶“那就腿上来一枪,不然很难解释你为什么不在史考兵离开之后趁乱逃走,反而留在了这里————除非你自己逃出去和他们汇合,但那样又会被追问是怎么摆脱史考兵离开的。还不如躺在这装晕,那样至少什么都不用多说。”
江夏:“……“你到底是有多想打我几枪……
旁边,伏特加无声竖起了耳朵,眼底划过一丝羡慕∶听着就好爽——给了乌佐两枪,吹出去多有面子啊,他也想打。
伏特加:“……“不过说起这个,前一阵,大哥不想过度暴露乌佐的信息,禁止了他在组织里八卦关于乌佐的事。
唉,没有自己这个勇士对外科普关于乌佐的消息,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懵懂的新干部惨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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