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斯特罗经过数年发展,成为了欧洲地下组织永生之酒的头目,将组织的触爪伸进了各地的教堂。
“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于是琴酒下意识的反问。
他的第一预感告诉他,艾维克利尔遇到的极有可能就是斯特罗。
“嗯,是的。”艾托听到之后点了点头。
“一个金发金眼,喜欢装腔作势的家伙?”琴酒哼笑着继续问。
“是的,所以他果然也是家人呢。”少年的声音透露着了然。
否则的话,papa不可能知道对方的。
因为papa不会记住无关紧要的人的。
“我应该叫叔叔吧,他的代号是什么呢?”艾维克利尔热情的询问。
“斯特罗朗姆,称呼他斯特罗就好,但是离那家伙远点,不需要告诉他你的身份。”琴酒降下车窗说道。
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不说的话,艾维克利尔在挂断电话之后就会兴冲冲的跑到斯特罗面前去做自我介绍,然后想方设法要和斯特罗搞好关系。
“不能接触啊……好吧。”少年的声音失落却还是选择了听话。
“斯特罗是常驻欧洲的成员,即使你现在去和他相认,之后也没有机会相处,别浪费时间做没有意义的事情。”琴酒低声解释了一句。
“和贝尔摩德的任务如何?”他又问道。
“目标赤井玛丽已经确认死亡,尸体还在我这边,需要通知伦敦这边的成员过来接手吗?但是贝尔摩德阿姨说没办法假扮赤井务武或者赤井玛丽混入mi6了,因为赤井玛丽还有一个女儿,赤井玛丽提前和对方说好,一旦没能活着回去,就让对方通知mi6赤井务武是假的……”艾维克利尔语气轻柔舒缓的将所有的细节一点点告知琴酒。
“……赤井玛丽还有个女儿这件事没人知道?朗姆的情报部门看来也不行。”琴酒嗤笑着嘲讽。
还有贝尔摩德也是,两个白痴。
“你也有错,艾维。”银色长发的男人声音低沉,握着手机的那只手的袖口中钻出了一条细长的银色的蛇,虚绕着男人的手掌和手机,红宝石的眼睛打量着手机。
“我也有错吗?”艾维克利尔的语气疑惑。
“在赤井玛丽跌入泰晤士河时,你不应该跳下去,谁的失误让谁去弥补,你应该让贝尔摩德自己去。”琴酒漫不经心的开口,姿态冷漠甚至是残酷。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可不是不会游泳的存在。
也不会因此而感谢艾维克利尔。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失误承担责任。
“如果你不在场的话,赤井玛丽会在药效下变成小孩子,成功逃离,这个后果可比贝尔摩德现在的责任还要更加的大。”琴酒眼神虚望着后视镜中的自己说道。
那位可不是什么心软的好人。
贝尔摩德对那位来说也只是宠物的宠物而已。
那位养了一群乌鸦,而贝尔摩德是其中一只乌鸦的宠物猫。
仅此而已。
不过那位或许也并不会太在意这些,否则的话,组织就该有死刑,而不是只是敲打似的,保证代号成员不会死亡的惩罚了。
只有对待叛徒和卧底才会用上死刑。
“贝尔摩德和朗姆会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的。”琴酒勾起嘴角笑着说道,模样透露着恶劣的期待。
朗姆酒前不久才因为黑田兵卫的事情进入过惩罚室,之后联手白兰地才成功抓到黑田兵卫。
现在又要进去了。
这就是失误的惩罚,任何人都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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