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谁?
小泉红子对这个“打败了她”的女孩非常好奇。
于是趁着比特酒借口外出之际,她询问了君度,问他知不知道这个让比特酒牵肠挂肚的女性到底是何许人也,究竟有多完美才能把“魔女阁下”的风头轻易地盖过去。而君度刻意卖了个关子,倒杯酒,长叹了一口气,又幽幽地说。
“是他永远也碰不到的人。”
“嘶——”小泉红子皱眉,伸手按住君度的酒杯,“别说的那么神秘。等下,你可别告诉我,这个人已经死了......”
这什么苦情剧的戏码,放在当今社会有点太过老套了吧?不过转念想想,比特酒的性格本身就有点守旧,把痴情的属性放在他身上倒也挺合适的。他的恋人因为某些事情去世了,所以他变得郁郁寡欢,也为了她“守身如玉”。老套归老套,但听上去也莫名的带感。
“小泉,你要想知道就自己想办法让他开口,又或者是你自己想办法搞清楚,这是他的**,我一个字也不能说。否则等他回来,我就死定了。”
“你是他师哥。”小泉红子敲敲桌子,“他真会杀你?别开玩笑了。”
“玩笑罢了,不过说真的,如果有朝一日我们之间真的出了问题,他会杀了我的,百分之百。”君度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小泉一时也不清楚他的话有几分真假,“说起来,‘魔女阁下’,我之所以这么叫你,不就是因为你会‘魔法’吗?既然你会‘魔法’,那我觉得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从他的嘴里套出真相吧?”
小泉红子暗中用左手摸了一下绑在自己左腿上的缎带,微微一笑,心里有了计较。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比特酒返回集装箱,一进门就瞧见君度和小泉红子在那里不务正业——他们把工作桌拖到了房间正中央,两个人坐个照面,电灯全关了,只剩下桌子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蜡烛。
比特咂咂嘴,眉头拧在一起,心想君度这又是在玩儿什么新把戏。
不过更让他气愤的不是把戏本身,而是他把小泉红子叫来完全是为了娱乐,正事是一点没办。
“咳咳。”比特站在房间门口咳嗽两声,提醒君度他已经回来了。
背对着他的君度回过头来,面色通红,看样子像是醉了。
是因为酒,还是因为眼前的人?
又或者是在装醉?
比特不知道,他只知道君度向他招了招手,“Bitters!快来!”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对着比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跟你说......这真是神奇......哎?”君度露出懵逼的表情,伸出食指指向比特酒,然后又自然地划向他的身旁,“怎么有两个Bitters啊?哦......这下子白兰地该开心了,成倍的劳动力,哎嘿嘿嘿嘿。”
“他喝多了。”小泉红子微微一笑,“可不是我逼他的。”
“Bitters!我记得昨天我们在伦敦......哦......还有卡斯特劳,我们......在一块喝酒来着。”君度手里握着酒杯,在比特酒的面前手舞足蹈,“你去上厕所。你妈的......你上厕所怎么时间那么长?没赶上,没赶上正戏。”
“你喝多了Cointreau。”
“喝多?没有!我很清醒,你——”君度晃着手指,指了指面前的两个比特酒,“你们两个才是喝多了......你猜猜卡斯特劳告诉我什么?她说她好像爱上你了,啊哈!你这个阳光型男!你还有脸说我是花花公子,我......哦!”君度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Fuck,卡斯特劳叫我不要告诉你......嘘——哈哈哈哈!”君度将食指递在嘴边,做出噤声的手势后开始大笑。
小泉红子实在看不下去,起身揽住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