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织镜手忙脚乱地在包里找到了手帕,擦了擦鼻尖。
身边,安室问着:“怎么了?刚才炸弹伤到哪里了吗?”
“那个顶多叫闪光弹。”织镜对他露出一个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说道:“放心,我的手是本体,只要不伤到我的手,我就不会有事。”
她的神色如此正常,让安室一瞬间觉得好像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
织镜当然开心,之前她还以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暗恋的人凑在一起,背着她搞什么小动作,现在看来不过是组织的任务而已,所有的心结瞬间消散,包括之前以为快斗就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时时刻刻担心着他如果发现了真相会怎么样,结果这家伙比她还精明,再加上之前一直纠结的父亲失踪一案也有了眉目,很多需要担心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心情自然变好了。
织镜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哼着小曲,转头看见安室依旧盯着自己的脸,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安室收回目光,笑了笑,道:“抱歉,黑羽,关于之前的种种……”
叫真名了呀。
织镜微笑着歪了歪脑袋:“什么事情?”
安室看着前方的火车站出口,边走边说着:“就是,就是之前种种,有时候情绪一时有些冲动,可能会给你造成了困扰……”
“我知道了。”
织镜语气温和的打断了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我觉得安室先生你说的没错,我们两个关系最好的时候,就是还是普通朋友的时候。”
她十分坦诚地露出笑容:“之前是我冲动了,让安室先生和我之间尴尬了那么久,那在这之后请安室先生,当之前我所有的举动都没发生过吧。包括在英国的时候,刚回来的时候,以及刚才在列车上的种种尴尬的举动,还请安室先生立刻失忆!”
这种神态的确跟他们刚见面的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那已经是快五年之前的事情了。
不过这种事情有女孩子提出来,安室的心情瞬间轻松不少,声音畅然,说道:“这种事情……你还真是会挑难点给我呀。”
虽然说自己已经释怀了,但是听到安室并没有反驳自己想和他做回朋友的观点。织镜多少还是有些失落,只能转移话题:“安室先生,该校组织汇报这次行动的过程了吧?我想想,雪莉死掉了,那么琴酒今晚应该能好好睡觉了。”
安室若有所思:“其实我看他脸色那么苍白,一直都想问,他是不是体虚?”
织镜扭头:“这种话我建议你当着他的面问比较好哦。”
安室保持微笑:“那倒不必了,我也只是好奇而已,暂时没有自杀的打算。”
不过火车上那一幕实在是很难忘记啊。
安室倒是想起了其他东西,道:“对了,关于我们最后看的那个丢炸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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