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想法是,在近期在宁园举办一次世界宇宙学讨论峰会,邀请国内外天文学、天体物理学的学者都来参加。这段时间我正好把思路重新整理一下,把之前我那些基于一些假想的东西更具现化,并在大会上做一次报告,如何?”
宁孑抛出的建议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也算是圆一下一年前在新生代表大会上吹过的牛逼。
毕竟那个时候他就说过,未来体大会经常看到世界学术界的大拿出现,会是世界级高端学术会议的集中开办地。
同时也的确是最科学的考虑。
他需要时间跟三月一起把理论完善。更要考虑如何向整个学界证明或者说介绍介质空间的存在,来重新定义那些虚无缥缈的暗物质跟暗能量,将带动宇宙依然不停扩张的负压理论解释清楚。
这些理论必将颠覆整个学界对于宇宙的认知。
当然三月能带着这套理论回到曾经的世界,说不定还会颠覆另一个世界对宇宙的认知。
因为如果照之前的数学推演,人类将是宇宙目前唯一的文明。
但如果宁孑的推论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宇宙中还存在其他文明将成为可能。甚至因为时空的一些扭曲关系,地球外的星际文明甚至可能跟地球文明高度同源。
当然宁孑的理论也并不一定是正确的。他所有的推论是在三月传授他那些知识基础之上的,但那些知识对于宇宙的认知同样是极为片面的。否则三月的前主人也不会让一只小猫带着三个他的疑问,踏上了流浪的旅程。
这就像一场文明的接力,谁也不知道最终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更不知道这个结果是不是文明希望看到的。
世界就是这样,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人感受到挫败跟绝望。
唯心跟唯物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观争斗了数千年,即便现在唯物占了上风,但也无法完全抹去唯心的存在。甚至这个问题的争论可能伴随着文明的始终,不到最后一刻,没谁说得好究竟哪种世界观是正确的。
这就好像科学家在晚年往往会去探询初始的那个“1”一样。
这种复杂的情绪此时传导到了陈文泽身上。
宁孑提出的方案,说实话,他觉得并不怎么样。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燕北天文系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能尽快做一些学术上的探讨。这可比在大会上听报告助益更多,带着针对性的问题去参加这种高端学术论坛,也更有助益。
这就好像开小灶跟上公开课的差距。
但宁孑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还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将目光看向范振华。毕竟他跟宁孑其实并不算熟悉。他也不好意思一直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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