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端午说到**,在场的卫兵尽数股掌,而此时,哪怕是于军长都不得不跟着拍起来,心道:“这马屁拍的有水平,但就不知道李忠仁会不会买账了。”
果然,李忠仁虽然听了端午的马匹心里舒服,但总不能因为听了一段马屁就放过端午吧?
李忠仁冷哼一声道:“谢谢你这么看的起我,但是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
显然李忠仁并不买账,而且这一次,可是端午自己送上门来的,这可怪不了他了。
而与此同时,于军长也觉得端午这一次恐怕玩大了,他正想做一个和事老,劝一劝,但不想正在这时,端午却轻咳两声道:“我早就听说,咱们李司令说一不二,吐口唾沫都是一个钉。今天我是见到了。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今天我就用我腰间的这把战刀削首,请各位兄弟们做一个见证。”
说到此处,端午又转身冲着李忠仁道:“李司令,您不会拦着我吧?”
“哼!”
李忠仁不屑的冷哼,而也正在这时端午呛啷一声将腰间的战刀抽出来。
端午这把战刀,日本的名刀之一,经过一场场的杀戮,甚至与千叶樱一手中的村正对砍了两下,也毫发无损。
所以此时,这一把刀拔出,寒光凌冽,连李忠仁都吃惊端午这把刀很不一般。
只是此时,他又有些叹息,因为他李忠仁也是一个爱才之人。
他是做大事的人,身边就缺端午这样有才能的人。而倘若不是为了他的面子,他还真不忍心,就让端午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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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返回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端午拿着那把战刀,将自己的头发削掉了一撮,然后递给了自己。
李忠仁看着端午手中的头发,气的都差点笑了出来,问道:“小兔崽子,你闹呢?你不说把脑袋割下来吗?你给我一撮头发做什么?”
端午理直气壮的道:“我刚刚说的是削首,您也同意了。我这削下来,您又变卦了,这可不像您啊?您可是大人物,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是不是?另外在场的兄弟也都看着呢!”
“不,没看着!”
在场的卫兵尽数摇头,虽然他们都差点被端午给逗笑了,但在这种时候,谁敢笑出来。但是他们是不会为端午作证的。
而见此,于军长连忙道:“古语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割掉头发,那已经算是大不孝了。李司令,......”
“你给我住嘴,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出去。”
李忠仁当场翻脸,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湖弄湖弄就过去了?
他呵斥了于军长又与端午道:“小兔崽子,你敢诓我?许是不知道我李忠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端午嘿嘿冷笑道:“嘿嘿,老李你许也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若你想要撕破脸,我这也没有什么好听的。要不要我把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听?
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老李,不给你面子,我把我知道的这些事情在军中说一说,管保叫你臭名远扬,你信不信?”
李忠仁自认光明磊落,从不与人话柄,所以他自然不信。他与端午道:“你说,我李忠仁一生光明正大,行的正,坐得端,我就不信你小子有什么脏水,能泼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