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定山冷冷盯着岩崎法子:“假如你的丈夫当兵来侵略华夏,你愿意自尽吗,你愿意跳楼自杀吗,你愿意拿一根绳子吊死自己吗?你死了,你的孩子怎么办,谁来抚养?你的父母怎么办,谁来赡养?岩崎法子,你就是那种自杀女吗?”
岩崎法子脸色铁青,双手颤抖,没有回答。
唐定山讥笑:“你们杀戮他人快乐,理所当然。请问,如果你的大哥岩崎速明被杀,被抛进黄浦江,你是不是认为理所当然,你是不是很快乐?”
“华鼎,还我哥哥命来!”岩崎法子终于忍不住了,失去控制,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打向唐定山的脸。
唐定山哪里惯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一折!
“咔嚓”
岩崎法子的手臂被折断,痛得她冷汗直冒,狂叫起来:“啊,救命,救命,救命啊!”
唐定山放开她的手臂,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
“啪”
岩崎法子脸颊顿时肿起来,又紫又黑。
唐定山只用了一点点力气,否则,她的头颅一百八十度旋转。
“华鼎,你敢打我,八嘎,我是岩崎家族的公主,是三菱株式会社在申城的代表,你竟然敢打我!”岩崎法子大叫,“来人,来人,杀了他,杀了他!”
四名彪悍女保镖冲进来,一看岩崎法子手折、嘴中吐血的模样,又惊又怒,同时抽手枪。
唐定山抓起四把刀叉,闪电般扔出去……
岩崎法子怒叫:“杀,杀了他!”
可是,她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她震惊地看到,四名女保镖心窝中了“暗器”,要么是餐刀,要么是叉子,精准无比地插在心脏部位,而且很深,只留下刀柄。
她的这四名贴身保镖,眼睛瞪得圆圆的,无力地看着被插处,一脸的不敢置信,想说什么,但根本说不出来。
随即,手中的枪掉在地上,人也栽倒在地上,眼中失去光彩,死不瞑目。
岩崎法子瞳孔收缩,颤抖的左手指着唐定山:“华鼎,你敢打我,你敢杀我的人?”
唐定山淡淡一笑:“你打我,我自然打你;你的手下要杀我,我当然杀他们。亲爱的岩崎法子,有问题吗?”
岩崎法子看着断折九十度的手臂:“你太残酷了……啊,痛,痛啊,痛死我了!”
唐定山想了想,走到她的后背,用手指戳了几下她的穴位:“亲爱的岩崎法子,我点了你的止痛穴位,有效时间一个小时,希望你立刻前往医院。这次是一个教训,下次再想打我耳光,我把你的脖子扭断。”
岩崎法子感觉痛苦大减,断骨处不痛,只是麻痹,很惊奇,同时很愤怒:“断手,我的断手怎么办?”
唐定山冷笑:“断手算什么?在华夏战场上,有多少人手脚被炸飞,脖子被砍断,头颅在地上乱滚,肠子爆出来,有多少人被炸成碎片,你只是手臂断折,算个屁。”
岩崎法子呢喃:“残酷,太残酷了!”
唐定山转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断手,一拉一扯,将断骨复位。
“啊……”岩崎法子痛得直流眼泪,穴位止痛失去效果。
唐定山抓过桌布,撕成碎条,将一只长条形菜碟反回来,贴在她的断骨条,用布条缠起来,将之固定:“记住,到医院之前不要乱动。”
他又点一次麻醉穴位,为岩崎法子止痛。
之所以救助岩崎法子,是因为她还有用,2亿对赌,还需要她当中间人,但教训是必须,让她认识他的胆量与实力,算乱来。
岩崎法子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愤怒至极,同时对华鼎恐惧无比,现在的华鼎在她的眼前,与魔鬼无异。
她想起某人:“八嘎,你与‘魔鹰’一样,不是人,是魔!”
这时,司徒福等几名安保人员冲进来。
唐定山取出几张百元美钞,给司徒福等人每人一张,指着四名女保镖:“她们是刺客,想刺杀我,被我杀死。现在,你们将她们扔到大街。”
司徒福等人大声道:“遵命!”
几名安保人员很高兴,一百美元,相当后世一万美元,对他们来说是巨款,再说,这几名女保镖身边都有手枪,是刺客无疑,敢在法租界大酒店行刺,那就是坏了大酒店的规矩。
将她们扔出大街,理所当然。
唐定山扔下岩崎法子,径直离开。
岩崎法子全身颤抖,哭泣着大叫:“白车,快叫白车!”
司徒福嘿嘿笑:“我们需要小费,每人至少一百美元。”
岩崎法子大怒,但没办法,只得取出一把钞票扔出去:“快叫白车,如果我死了,你们及家人全部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