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三五郎眼睛大亮:“勒索出他家族的财产,我们平分。”
岩崎法子提醒:“之前,伊贺数名高手都死了,不知道被华鼎杀的,还是他手下所灭,你要小心。”
大长老谨慎地说:“小心能驶万年船,法子说得很对。”
姿三五郎眼珠一转,从怀中取出数枚钢针,迅速倒插在沙发一处空位上,这里的沙发其它位置都坐满人,只有这个位置空着,毫无疑问,华鼎来的话,肯定会坐在这里。
钢针没入沙发,从外表看无法发现,但坐下去的话,就会直刺屁股,将屁股刺中,就算一根刺空,其他的也分刺中,逃无可逃。
岩崎法子愕然:“姿三先生,你这是?”
姿三五郎淡淡道:“钢针上涂有毒药,中毒立刻瘫痪,必须一分钟内服下解药,否则必死。”
岩崎法子问:“你有解药吗?”
姿三五郎冷笑:“解药有,五千万美元一份,一共需要三份。这一次,我们要掏空华氏家族的钱财。”
“等他瘫痪后,就将他绑了,将假药喂给他,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了!”岩崎速明狰狞一笑,“忍者毒术,他逃不了。”
岩崎法子看一下大长老。
大长老冷酷地点头,显然是他做的安排。
岩崎法子想说什么,但大长老神情坚定地瞪着她,她明白无法改变大长老的主意,便不吱声。
外围有人低喝:“他来了。”
所有人都坐好。
唐定山走进酒店大厅。
瞬间,他感应到二十几道充满恶意的气息,包括杀气。
他看了看,轻蔑一笑,信步走过来。
岩崎速明猛站起来,想说什么,岩崎法子将他拉下来。
她站起来,鞠躬道:“华先生,欢迎,欢迎!”
唐定山淡淡道:“有多欢迎啊,看他们的神情,全是杀人野兽模样,是不是想剥我的皮,喝我的血,抽我的筋啊。特别是你,岩崎速明,看你嘴脸,想一口将我吞下,可对?”
岩崎速明冷哼:“我们是认真,是严肃,不是想杀人。”
岩崎法子笑道:“对,对,我们平时都很严肃。”
岩崎速明忍着气,恭恭敬敬鞠躬,露出微笑,“真诚”地表示歉意:“华先生,是我们不对,我向你真诚道歉。坐,请坐,请上坐!”
其他人都露出微笑,朝唐定山点头致意。
唐定山眼睛一闪,他根本不用猜,就知道这位置有问题,岩崎速明等人面对他时,不可能如此有礼貌,更不会道歉,也不会微笑,既然彬彬有礼,就一定有陷阱。
请上座?
绝对是请上当!
这座位不是有毒粉,就是有毒针,反正没有好东西。
他走到空位前,轻轻一嗅,感应空气中味道的成份,果然不出所料,座位上有毒,而且毒性猛烈。
就算他没有“嗅味”功能,他也知道座位有毒。
他冷笑:“岩崎速明,你还是那么阴毒,竟然在沙发下毒。”
他可不想与对方玩游戏,面对这些阴毒的家伙,当然是毫不留情地当面揭穿,没有任何客气可言。
对这些核污族,虚与委蛇都是耻辱。
硬刚就对了!
岩崎速明愕然:“你怎么知道有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华先生,我上次是下毒,但这次绝对无毒。”
唐定山问:“如果有毒,又当如何?”
岩崎速明一顿,随即说:“反正我没下毒,就算有毒,下毒的人也不是我。”
这话倒没错,下毒的是姿三五郎。
唐定山冷笑:“岩崎速明,你这样说话,有意思吗?”
姿三五郎喝道:“华鼎,你就是个怂货,连沙发都不敢坐,难道华夏人都这么胆小吗?”
唐定山斜眼看他一眼:“你是何人?”
他鼻孔嗅了一下,嗅到这家伙身上有药粉,估计是解药。
那么,下毒的必然是他。
姿三五郎傲然道:“伊贺流,姿三五郎上忍。”
唐定山冷笑:“忍者,这么说毒是你下的?”
姿三五郎冷哼:“我是武道士,不会下毒。”
“忍者不下毒,还会是忍者吗?”唐定山哈哈大笑,“岩崎速明,既然你们下毒,这个对赌就不能进行下去,你还得赔我五百万美元,做为试图毒杀我的赔偿。”
姿三五郎喝道:“华鼎,是你自己胆小,却说他人下毒,可笑,可笑啊!”
唐定山冷笑:“你说无毒,那么,你敢坐吗?你坐下一分钟,如果没有中毒现象,我就送你五百万美元。如果有,你就赔我五百万美元,敢不敢,五百万美元哦!”
姿三五郎心脏猛然跳动,他当然希望得到五百万美元,可是一旦他坐上去,便会中毒,就算服下毒药,但中毒现象仍然体现出来:“别说五百万,就算一千万,我也不会坐别人的位置。华夏人不是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唐定山突然出手,左手疾然抓住他的头发,闪电般将他提起来,将他按在沙发的空位上,接着左手顺势一按,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没有毒是吧,坐下试试!”
猝不及防,姿三五郎被提了起来,一屁股砸在沙发上,数枚毒针顿时刺进他的屁股,痛得他“啊”地狂叫一声,猛地想弹跳起来,可惜肩膀像被压上一座山,根本起不来,屁股与毒针持续接触,毒药不断进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