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杏子认真仔细地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没有任何发现,自己才有点疑疑惑惑:刚才,难道真的是在做梦?别人的说话声,
辛苦说:“我的杏子,算了吧,不要再找了,巴掌大的地方,哪里能藏人啊?这屋里没别人,你这么找,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好吧,不找就不找,也许是醉酒之后的幻觉吧,”杏子坐了下来:“我的头还好难受啊,”
“靠到我这边来,我给揉揉,或许能好一点,”
杏子就蹲在床前,辛苦按住了她的太阳穴轻轻地揉了起来,
揉了一会儿,辛苦就问:“杏子,好些了吗?”
“是要好一点了,”杏子晃了晃头,轻松多了,杏子又问辛苦:“亲爱的,那个卖花姑娘,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哎呦,我哪记得,你没看我,就这样趴着?根本没看她长什么样?”辛苦的心里有些不安,就怕杏子对菲菲不瞒,记了菲菲的仇,一直追踪,菲菲就有麻烦了,辛苦就追问一句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怀疑,我被她下药了?”杏子干脆就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辛苦哈哈一笑:“多心了,你把人家的好心,拿当驴肝肺了,”
“我有根据的,我和卖花姑娘两个人,只喝一壶酒,一壶酒顶多半斤,每人二两五,就算我喝三两,我也不应该醉,所以就怀疑她在酒里下了药,下了蒙汗药,我能不醉吗?”
“杏子,我们不无缘无故冤枉一个好人,我问你,卖花姑娘下药的动机是什么?你被打劫了?”
“没有啊,她也不敢打劫我啊,”
“你有什么损失吗?”
“没有啊,”
“这不就结了,什么损失也没有,下药总爱有所图吧?你醉了以后,人家还把你送了回来,应该感谢人家才对呀,人应该学会感恩才对,不能乱怀疑是吧?”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感谢她?”
“那当然,人家帮你忙了呀?下次遇到人家,就要谢谢人家才对。”
经过辛苦这么劝说,杏子的心里就舒服多了,
辛苦又说:“杏子,天气还有点冷,夜里一个人睡觉,不怎么自在,我想要你来帮我缓和一下被窝,天已快亮了”
“我知道你那点鬼主意,”杏子用手指戳了一下辛苦的额头:“好我帮你捂被窝,”
杏子这才开始脱衣服
辛苦说:“你这一夜应该也没有睡踏实才对,”
“是啊,说睡死吧,老是在不停地做梦,本来应该踏踏实实地睡一夜,就是那个卖花姑娘害的,找我喝什么酒儿,”
“看看又来不是?人家请你喝酒怎么又错了?是你付的钱吗?”
“这倒没有,”
“这不就结了,人家是好心好意,不说谢字,最起码心存好感,还是应该的。”
杏子不再说什么,揭开了被子,就钻进了辛苦的被窝,还没有来得及亲热,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辛苦一惊,连忙问:“谁?”
“我,”推门进来不是别人,是荟来了,她以为杏子还在另外一张床上,没以为杏子已经钻进了辛苦的被窝,一步跨了进来,不由得啊了一声,赶紧装过脸去:“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杏子就像说相声一样,接过了荟的话茬:“我们还什么也没有做呢,就是躺在一块,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有什么不可以呀?”
辛苦也尴尬地说:“姐你来的怎么这么早啊?”
“杏子大佐不是喝醉了吗,我怕你没人照顾,就早起来了。没想到,你们还睡在一块,”
杏子连忙说:“荟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赶快起来吧,趁热吃东西吧?”
“谢谢姐姐,”
“那个卖花姑娘怎么也早早就走了?昨晚我不是给她钱了吗?应该等我来啊,才能走啊,”
“是我叫他走的,我看杏子已经没事了,就让她走,”
“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啊,怎么啦?”
荟嘀咕一句:“哎,不对呀,”荟说着,赶紧放下早点,撒腿就跑出去,
“姐你干什么去啊?”
“你管她干什么的,神经病,这早就往医院跑,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睡,毛病,”
不一会,荟就走了回来,
“姐干什么去了?急急忙忙的样子?”
“我刚才来的时候,有个女的刚出去,我看她有点像卖花姑娘,你又说她昨晚走的,所以就想追上去看个究竟,”
辛苦轻轻地一笑:“借你看错人了吧,人家昨晚就走了,还在医院干什么呀?”
“也许是她,也许不是她,如果是她,她就是那种人,”
杏子连忙问:“哪种人?”
“卖钱的呗,”荟嘟囔一句:“还能是啥事?”
辛苦不得不点点头,既像是接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这个有可能,”
“哎,我说亲爱的,我一说卖花姑娘有问题,你总是护着她,你姐刚刚说了一句,你就支持她?是不是拿我当外人了?”
“没有啊,你们说卖花姑娘的性质不一样,人家请你吃饭,喝醉了又把你送回家,就不用管怀疑人家了吗?姐姐估计做了那种事,这倒有可能的,”
“好了好了,什么也不说了,抓紧趁热吃早点,不然就冷了,受伤人吃凉的东西不好,”荟说着,又把早点放到床头,对杏子说:“大佐阁下,你也一块吃点吧,”
“昨晚喝醉了,什么也不想吃,”
“喝醉酒了,应该喝点米粥补补,挺好的,”
“那就来一碗吧,”
天开始放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