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再次嚎叫一声:“李密斯,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你敢?你要是动了李密斯一根手指,我就先杀了你,”杏子用手枪在大佐的脑‘门’上比划了一下,
大佐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声不吭了。
知道这时候,袁芳这才知道,原来辛苦是在故意气这个鬼子大佐,心里也就少了几分气恼。
辛苦望了望货船,对杏子说:“货船要过来了,杏子,我得走了,”
杏子点点头:“亲爱的,你去吧,我等你,”杏子说着,又送上了一个甜甜的‘吻’。
辛苦又对袁芳说:“袁芳,家里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友人。”
袁芳道:“放心,我会处理好事务的。”
杏子接着说:“有空的时候,我也会过去看看,”
货船已经越过了他们所处的位置,
“我得走了,”辛苦辞别了杏子,袁芳,带着长臂猿,地八仙,就下了汽轮走了,宝三也跳下汽轮,对辛苦说:“李老板,我也得跟你去了。”
袁芳带着船老大把空船驶回了航运公司,
差不多走了一半路的时候,辛苦下船上岸了,他要赶到吴江去,晓旭要他办的事,还要办一下,周佛海想见一见他的儿子,不知道荟答应不答应。
到了下午辛苦赶到了吴江,来到了122师师部,师长正在师部开会呢,看到了辛苦就对他说:“你姐还在后院打牌了吧?你自己去吧,我处理完军务再回去,”
辛苦就别了师长,来到了师部后院,果然荟与几个旅长的太太在打麻将,
荟看到了辛苦,就对大伙说:“就打着一把了,我的干弟弟来了,不能再打了,”
一个旅长太太立马就小声问:“师长太太,师长知道不?”
“什么意思?”
“明知故问,是弟弟干你,还是你干弟弟啊?”几个旅长太太“轰”地一声,大笑起来,
荟的脸红了红,正‘色’道:“他是我正儿八经的干弟弟,”
“对呀,我没有说错啊,是你干弟弟,”这个旅长太太又对大家说:“诸位姐妹什么地方说话什么地方了,不许外传哪?”
“不会不会,我们不会,”又一个旅长太太说:“师长太太,你的干弟弟今晚走不走啊?”
“你要请客吗?”
“我想借你的干弟弟,用一个晚上怎么样?”
大家又笑了起来,
荟扫了她们一眼:“平常都是正正经经的‘女’人,怎么有了一个年轻男人都正经不起来了?告诉你们,我的干弟弟可是一个规矩人,你们不要想歪了,”
“干弟弟也好,湿弟弟也罢,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大家说是不是啊,散了散了,让干姐弟干一场去吧,”
荟白了她们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太太们笑着出了屋,
荟对辛苦说:“你不要在意她们的话,”
“荟,你不要替我担心,”
“不过,我的心里倒被她们说得心里痒痒了,赶快跟我去卧室吧,”荟说着就贴上了辛苦:“我快受不了了,”
辛苦只好搂着荟的腰,荟已经有点颤抖了,
到了卧室,荟就往‘床’上一躺:“快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