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是有点关系的,莫愁路副组长死了,最起码你当不成黄河路组长了不是?”
辛苦没有客气,单刀直入,看你是怎么样的反应,果然,他在心里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当组长的?
“我当然知道,你要当组长的事就在你脸上挂着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你说呢?”
这个特务又镇定下来,心里说:不能让他吓唬住了,他又没有拿到我什么把柄,我怕什么呀?
“你是不是在说:我不能被他吓唬住,他又没有拿到我什么把柄?”
啊,这你也知道了?我不是在心里说的吗?这个特务有些惊慌了,
“你又在说了:这你也知道了?我不是在心里说的吗?对不对呀?”
这个特务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好汉饶命,我今天才理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什么意思,我‘交’代,那个副组长说他要当上站长,就提拔我当组长,于是,我就投靠了他。”
这才三个回合,这个特务就坚持不住了,败下阵来了。
“你这个‘混’蛋!”菲菲气得踹了他一脚:“难道我对你就不好?”
“我对不起你,组长,”
“你在黄河路给副组长留下是什么暗语标记?”
辛苦继续追问,这个特务又是一惊:这事你也知道?我不就是画了一只船吗?
“快说,那只船画在什么地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辛苦也刚刚知道,这个特务在黄河路21号画了一只船,但是画在什么地方,辛苦不知道,他担心大火烧不掉这个痕迹,让别的特务看到了,还会引起麻烦,
想不到这个特务却得意起来:我不就是画在前厅的后墙上吗?这下你就不知道了吧?
辛苦嘿嘿一笑:“你错啦,你以为画在前厅的后墙上,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告诉你,那个宅子已经被我放火烧了,只是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这机会没有了。菲菲,这个内‘奸’就‘交’给你了,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我不管,”
“这就‘交’给我了,”菲菲一脚踹倒了他,‘抽’下了他的鞋带,反绑起来,又拉了起来,两只胳膊被拉得“咯咯”作响,这个特务“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你还知道疼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菲菲押着这个特务走了。
辛苦立即对袁芳说:“我们快去黄河路21号,毁掉那个图案,”
袁芳说:“你不是说放火了么?”
“我怕烧不掉那个图案,”
“我们快走了吧。”
他们立即驱车赶到了黄河路21号,这时候,大火已经熄灭了,屋顶已经烧塌了,两个人下了车,踩着余火,走进了前厅,辛苦点亮了火把,在后墙上照了一下,果然一个船型的图案,这家伙没有说谎,
袁芳看得出来,虽然图案被熏黑了,船的形状还能看得出来,
两个人立即动手,毁掉了图案,
随后,袁芳坐到了驾驶位置,辛苦坐到了副驾驶位置,袁芳刚想发动汽车,辛苦一把拉过袁芳,说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趴在辛苦的怀里,呜呜地哭着说:“你就是个死人啊?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我快要撑不住了,”
辛苦把袁芳搂在怀里,感觉到袁芳在颤抖,辛苦不得不搂紧了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