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中冶的皮靴,狠狠的踩在一只发红的手指上面!
东北的天气很冷,而且特别是在二战的时候,东北的冬天,着实可以冻死人。
更何况又是如此阴沉的山区!
山区的温度,要低于城市三度到无度,这是一般的常识。
于是,就在如此寒冷的冬季,那一名负伤的小战士,他的手指被冻僵了。
而此时,这一只被冻僵了手掌上面,则是那中冶鬼子的皮靴。
他是顾意的。这个凶残的鬼子,是在给那可怜孩子一个信号,令他清醒。他要这个瘦小的支那土匪,清楚明白,他的问话。
所以说这个鬼子是凶狠的,凶狠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而且这个如同猴子,却披了一张人皮的家伙,竟然在笑。那笑容无比的阴森,就如同一只厉鬼刚刚从地狱攀爬出来,在耻笑人类的愚蠢。
那个混蛋笑够了,这才挪开了那只罪恶的脚掌问道:“支那人?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是哪里的人?为什么要偷袭我们皇军?”
“啐!……”
简短有力的回答,正来源于那一名满身伤痛的小战士。
中冶鬼子对于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的战刀,十分蔑视的道:“你将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嘿!……”
“啊!啊!……”
凶狠的中冶鬼子,竟然一刀,斩断了那一名小战士的手腕。
那种撕裂身体的疼痛,竟然令这个身体单薄得小战士,不停的发出惨叫。
这种惨叫是痛苦的,小战士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他的身子因此痉挛了,他的那一只端掉手腕的手臂,不断的喷血!
血水,随同小战士身体的抽搐、拍打,喷溅得到处都是。而此时,中冶鬼子却在笑,他在开怀大笑。
在多年的战争之中,他的灵魂已经扭曲了。而虐杀战俘,将是他唯一的乐趣。
他或许并不需要什么情报,什么情报他都不需要。因为此刻,躺倒在他面前的,并非是什么抗联的军人,而是土匪。
就是那种,他们根本连多看一眼,都不会多看的土匪!
“支那人,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来偷袭我们大日本皇军?”
“啐!你就是白日做梦,咳咳!……小爷,小爷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恨意,无尽的恨意,便挂在那一名浑身是血,小战士的脸上。
那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愤怒,那是对于鬼子的恨!那是对鬼子的狠!
可以说,这个小战恨透了鬼子。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被鬼子杀害的。
他原来有一个十分和睦的四口之家。
他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父亲,但这两个人,却都被鬼子给杀害了。
而且他们被杀害的理由也是十分简单。
因为他们是从山里出来的。就是因为如此可笑的理由,他的父亲与哥哥,就如同猪狗一般的被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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