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赢九道,“为何不说我有大将风范?”
“因为你没选将,而是选择了敢打敢杀,万军丛中横冲直撞的車!”
“那你…做好准备了没有?”赢九目光如剑,却又势如千钧,直压心灵。
刟紮天感受着无尽的压力,脸上笑意不减,“若我说不,你会给我准备的时间不?”
“有意思,不愧是大盗飞天兔。好,我给你时间准备。”赢九说罢,便兀自站在山巅之上,没有任何动静。
感觉着如一座大山一般横竖在眼前,刟紮天眼珠子咕噜噜乱转,打量着四周情况,思索着对策。
刚刚来到陌生的地方,什么都没摸清,就跟人家硬拼,那不是一根筋,就是实力够强,无视一切外在条件,亦或者是人家不给机会。
总之作为弱势方的刟紮天自然不会那么热血的冲上去送人头,以他的行事风格,不说万事俱备,总也要利用一切可利用资源,来增加胜算。
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不是说上就能赢的。
他虽经常把自己自诩为小说中的主角,但真正做起来事来,还是没那么盲目热血,将成败寄托于毫无准备的运气之上。
他很清楚,这是一场从太古延续下来的战争,他代表的是赤天势力的红帅银发少年,与赢九所代表的白天势力天庭,为那场战役做个了结。
看过3D影视,别人或许没注意到最后那一幕,银发少年眼底的杀意,但动红帅棋子的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感同身受,虽从未经历,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一份为保留血脉而做出的屈辱决定。
杀意弥漫,却是无可奈何,根据无数洪荒系列小说所写,天庭发展的趋势,早已不可挡,想必银发少年穷尽一生也不能报仇雪恨。否则也不会摆下这盘残局,随选二人,各代一方,送到这太古战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代表的红方,是要完成那银发少年想要做,而却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将白天的侵略者,打出家园!”刟紮天双眼微眯,“那么选帅的我,自然不会轻易上场厮杀,否则跟那兵马相車又有什么区别?”
他极力感应四周的气息,甚至早已撤销周身妖气,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接受容纳周身的死气。
庞大的死气冲刷着他全身,要不是有系统做后盾,恐怕他绝对不敢如此托大。
时间缓缓流逝,赢九的耐心很好,独自屹立于山巅,纹丝不动,给足了他准备的时间。
“好。”刟紮天微微睁开眼,看向山巅的赢九。
赢九似是感觉到他的目光,亦或者感受到自身的危险,突然身子一闪,蹦于高空。而在之前他所在之地,一只巨爪突兀伸出,崩碎了那座山巅。
“反应不错,偷袭竟然没有成功,那么再来。”刟紮天嘴角微挑,这可是你给我时间准备的,可不要怪我不留情哦。
一声长啸从空中响起,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中划过一头太古凶禽,朝着赢九急扑而去。
赢九双眼含光,肩上的巨厥剑动了。
没有炫目的剑气纵横,也没有刺眼的剑光反射。
事实上,这把巨厥剑全身通黑,只有中间一条图刻,两边的剑锋甚至没有开封,属于钝器一类。
但饶是如此,他这一剑,却是势大力沉!
截断轻风,划破虚空!
太古凶禽感受到那凌厉的剑势,也是明白危险,在近身的刹那果断改变航道,周旋于其上,避其锋芒。
但赢九哪里会放过它?直接欺身而上,手中巨剑挥舞,每一剑劈出均带有泰山压顶之势,压得太古凶禽连连败退。在这般沉重的攻势下,它引以为傲的飞行速度,灵活身体,也是被剑势逼迫的停滞,不复自身的灵活。
一人一鸟交手不过数十回合,太古凶禽就被一剑重创,直坠而下。
这让一边看的刟紮天双眼微眯,相比于赢九手中的剑法,自己的七魔剑却是分为于绝招一类,一招一式之间颇为固定。而不像其他剑法那般消耗少,灵活多变,招招直取要害。
就好似常规招式,与绝招分类一般。
这赢九仅仅靠常规招式就能在数十回合拿下一头太古凶禽,实力不可谓不强。刟紮天可不相信他没有什么压箱底,列入七魔剑那样威力巨大的绝招。
太古凶禽哀嚎落地,地上的巨大凶兽也已经拔地而起,朝着半空中的赢九攻去。
赢九对此怡然不惧,挥舞着手中巨厥剑竖劈而下。
这一幕看得刟紮天连连摇头,“到底是气息模拟出来的太古凶兽,跟真正的没得比。更何况是和一个拥有黑方大将加成,本身就是一方顶尖高手的車战斗?”
不过他也不甘坐以待毙,作为一只BOSS,最基础的素养,就是小弟先上,能杀则杀,杀不过也要耗去他半管血,然后再来捡人头,拿声望。
不然养小弟是干嘛吃的?
刟紮天心神一动,赢九身后的空间顿时破裂,一只爪子猛然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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