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那汉子二十七八,虎背熊腰,崔鸿建与他一比,就是虚竹和乔峰的差别。
再看看傅清风。
面色红润,身材高挑,看着得有一米七以上,难怪不喜欢崔鸿建这种小白脸,反而喜欢粗野一点的。
“大丈夫在世。”
“妻不贤,子不孝,都是难免的。”
“谁能想到,傅清风官宦之家出身,父亲是朝廷的兵部尚书,私下里她却是这样,哎,老崔命不好啊。”
张恒心中叹息:“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啊。”
另一边。
傅清风见张恒看向猛男,连忙为张恒介绍道:“张大哥,我早年不好红妆好武装,曾拜入武道宗门学习剑术,这位便是我的师兄。”
“张大哥。”
猛男也学着傅清风,向张恒拱了拱手。
“不敢当。”
张恒连忙拒绝:“清风不管怎么说,也是鸿建名义上的妻子,她叫我一声大哥,我得应着,你就算了,我可当不起。”
“这...”
猛男楞了一下。
张恒摆手道:“你走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
“我...”
猛男还想说些什么。
“走!”
张恒双目一扫,眼眸中倒映着一把宝剑。
对上这样的目光,猛男只觉有飞剑自九天而来,惊吓之下连连后退,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厉害!”
猛男回过神来,只觉杀意扑面而来。
心中惊觉,暗叹再留下恐有性命之忧,连忙慌不择路的跑掉了。
“我这个人,是比较开明的。”
“以前你什么样,我不管,但是现在你已经嫁人为妻,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还把人带到家里来,这有点欺负人了吧?”
张恒背着手往里面走:“鸿建是读书人,性子软,治不住你,但是你可不要觉得,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须知,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今天的事我不会与鸿建说的,但是再有下次,我会提着你的脑袋去见他。”
崔鸿建的院子不大。
三间正房,四间厢房,外加一个小院。
张恒一路走过,狂风肆意,将房门尽数吹开。
却不想,有两名**着上身的汉子从房间内出来,惊道:“师妹,怎么回事?”
“三个?”
看到还有两个男人在这,张恒眉头微皱:“你就这么嘴馋,一个不够,还要三个,鸿建知不知道他们在这?”
傅清风花容失色,先是摇头,再是哀求:“张大哥,千万别告诉鸿建,他不知道我带人回来。”
“还知道紧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张恒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二人。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二人身上阳火旺盛,未沾瑕疵,忍不住低语道:“你们是童子身?”
“啊?”
傅清风的两个小师弟,一听童子身这三个字,瞬间羞红了脸。
“怎么是童子身,这两个不是你的姘头?”
张恒看向傅清风。
“姘头?”
傅清风也愣住了。
随后联想到张恒一路上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傅清风瞬间反应了过来:“张大哥,你...”
欲语泪先流,大哭着跑回房间。
“什么情况,我弄错了?”
张恒有点明白过味来了,将两个小师弟叫住,问道:“刚才那个壮汉,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是我们师兄啊。”
二人回答道。
张恒再问:“你们怎么会在这?”
二人对视一眼,支支吾吾的不想说。
“说!”
张恒瞳孔中倒映着宝剑,以剑意压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