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丧良心啊!还说什么医者父母心,这种害人的药铺就该关门!”
罗子雅气急,实在忍不了上前理论。
“你家中困难,连诊金都拿不出来,我外祖父大晚上一分钱没收去你家里诊治。
你娘已经行将就木,用再好的药也只是像个活死人一样在病床上耗着,所以外祖父才劝你别白花钱去买药!你怎么能胡说八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那人看见罗子雅,眼神有些心虚,但嘴上还是叫嚷着,大夫看他家穷,明明他娘有救却说没救。
只是周围的人也不是傻子,看他迟疑就猜到了,自然也没人再帮他说话。
出事的那家人还在哭,头发花白的老人被推倒,药铺伙计赶紧过去扶。
人群里,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黄豆般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老东西,让他把罗子雅那个不孝女交出来,他居然不同意。
女子学什么医术,就该老老实实嫁人!
等老东西被关进去,看他还怎么阻拦。
然而,本该定罪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县衙耳边说了句话,就看见那县官慌张地走下来,对着一个年轻男子行礼。
这下,不仅闹事的人被打了板子,男人见势不对准备跑的时候,被人一左一右架着扔到公堂上。
县官再也不敢偏袒,诬陷之人按律法处置,还帮罗子雅断了亲,看着坐在一旁喝茶的人,全程冷汗直流。
刘正官职品级比他高,而且谁不知道刘正是太子的人。
要是早知道药铺有这么大的靠山,就是打死他也不敢收银子。
罗子雅搀扶着年迈的外祖父,向刘正行过礼,便出了县衙。
“子雅,怎么回事?你怎么认识京城的贵人?”老人担忧地问。
“是一位姑娘帮了我们,就是好心收了我簪子的掌柜。”
罗子雅小声回答,并没有说那间铺子的奇怪之处。
“她在何处?我们备些礼过去。”老人咳嗽两声。
对方是他们家的恩人,帮了他们两次,应该上门去道谢。
罗子雅抿了抿嘴,想了个理由,“她已经离开这里,应该到京城了。”
——
此时,沈柚正翻找手机里的联系人,思考找谁来看那块火浣布。
她自己是不认识对古代丝织品、布料这方面有研究的人。
古玩街里也没有。
市场上能买到的都是清代古董衣,更早的几乎全在博物馆里。
徐老爷子和李教授肯定能找来人。
想了想,沈柚给徐嘉言打了电话。
听说是沈柚看不准的东西,徐嘉言也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很快,他就给了沈柚回信,下午在一家私人茶馆见面。
沈柚看着发来的地址,收拾好东西,带着火浣布出门。
这家茶馆就在上回办拍卖会的南湖边上,环境和服务都没得说。
价格更没得说,最便宜的茶水位也要三位数。
沈柚最早到,她请大佬来掌眼,晚到就不礼貌了。
没等多久,徐嘉言和李教授就到了,然后是从家里赶来的徐老爷子。
徐老爷子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他一进来,茶馆经理亲自出来接待。
等上了茶,包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人。
徐老爷子才笑着开口,“嘉言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瞧瞧是什么了。”
能专门找来他和李教授,肯定不是寻常的东西。
“我也拿不准,要不是稀罕的物件.......”沈柚面露为难。
“你这丫头,没看准我和徐老就当是出来喝个茶,又没什么损失,还能怪你不成。”李教授和蔼地笑道。
今天有他在这,就是弄错了也没什么,他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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