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叹息城忧伤教皇的座椅空着。依照惯例,身份越高的人来的越晚……
五位旧教的死亡君主就这么坐着,座位的间距不允许让他们交头接耳,会场一片寂静,就连幽魂也停止发出那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冷漠君主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酒杯,里面盛放着鲜红的血浆,经过优质红酒的调和,酒香压住了血的腥味,也让味道更加的香醇。冷漠君主慢慢品味着血酒,又看向瘟疫君主,他周身散发出来的绿色带有瘟疫的气体被压缩在他身体的周边,臭味也没有以前那样强烈了。
冷漠君主向瘟疫君主投以鄙视的眼神。这个瘟疫君主长的可憎,脾气暴躁,其实胆小如鼠,一向是与强则弱、遇弱则强,叹息城给派人给他一瓶“消毒药剂”,他竟然真抹在身上了,完全没有身为一位死亡君主的尊严。再看那畏缩不动的样子,哪里还有前几日和自己争吵的强硬,他绝对是这几位死亡君主里面最靠不住的一个。
如果不在谈判开始的时候占据主动,估计瘟疫这家伙就会主动投靠过去。
再看看其他几位死亡君主,也是各怀心事。死亡国度从来都不是一个团结的位面,如果不是因为战争,死亡君主们几百年、几千年都不会见一次面。冷漠君主已经感觉到这座会场经过了精心的布置,看似这是一次平等的会谈,但重心却向叹息城偏移。
冷漠君主觉得有必要在忧伤到来之前,敲打一下这些不知有什么想法的君主们。
“瘟疫君主……”冷漠君主对着瘟疫君主说道:“忧伤对我们非常了解,他为我准备了美味的血酒,却给你抹上了‘消毒药剂’。我想在忧伤的眼中,你就是一个软弱可以随便欺负的家伙。
如果忧伤真的成了我们的教皇,想想他会怎么对待你?
他会把你当成一条狗……
放弃你现在想的那些事情吧,只有支持我……你才会拥有一位君主该有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