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力气了,真的,没有办法了……
叶青葵嗫嚅着唇,原本抵着李玉树的双手渐渐滑落,药力驱使着她,遵从着人类最原始的感觉而走。
她不住地落泪,眼前恶心的人慢慢化作沈云飞的模样,心头一喜,却又委屈极了,“相,相公。”
李玉树大喜,看来是劲太猛了,一旦上头任谁也无法突破,中标之人会将眼前人看做心爱之人。
更会对其,主动交出一切。
“好,好,相公这就来了。”**充斥着他的理智,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一切。
虽然身下还被叶青葵的腿抵住,但他双手扣住叶青葵的手腕,噘着嘴就要凑过去吻住那张日思夜想的朱唇。
“哧——”
他浑身一哆嗦,愣在那,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一柄剑从背后将他贯穿。
鲜血从心口往外流出,霎时间染红了前胸。
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便被人从侧面一脚将他从叶青葵身上踢了下来,滚出了数丈之矩 。
沈云飞 飞身而来,瞳孔猛然缩紧,只见叶青葵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动情地扭动着身子,胸前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
原本光洁白皙的手腕,被李玉树硬生生捏出了红痕。
他的心仿佛被人用力一捏,疼的要命。
喉咙紧堵着,一丝空气也吸不进来,差点失去了意识。
沈云飞红着双目,低头大口喘着粗气。
“噗”的一声,原本因为用了轻功开始运作的蛊毒,在看到这副画面时,终是憋不住。
偏头猛吐了一大口鲜血。
转而看向躺在地上哀嚎声不断的李玉树,眸子里的怒火似是要将他燃烧殆尽。
他脱下自己的衣衫,披盖在叶青葵的身上,“等我。”
话毕,沈云飞起身,一步一步朝着李玉树而来。
从前,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动怒,而现在,即便是立刻身死,他也要李玉树知道,动了他的人,后果是什么!
沈云飞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每走一步,脚下的枯树枝便会发出不断的咔嚓声。
像是一只吃人的野怪,暴虐渐起。
李玉树躺在那,白着一张老脸更是来不及痛苦,往后爬去。
不行,自己还不想死!不行!
“云飞,叔知道错了,叔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饶了我这一回吧……”他往后挪着,嘴里不断地想沈云飞祈求着。
希望眼前这个一直以来都以老好人形象出现的沈云飞,可以绕过自己一命。
李玉树从没有见过沈云飞这般暴虐嗜血的模样,心口的疼痛更是刺激着他,比任何时刻都清楚。
沈云飞走到他面前,身上随风肆虐的寒意,像是要将周遭的一切冰封。
“嘭”的一下。
他抬脚踩在了李玉树的后背,伸手将剑拔了出来。
又是扑哧一声,随着剑刃抽回,鲜血也迸射而出,溅了一地。
“嘭”又是一脚。
沈云飞将李玉树踢得翻了个跟头,抬脚踩在了他的腹部,阴鸷的眸子再也关不住喷涌而出的怒火。
抬手举着剑,挑起李玉树的已经吓得疲软的小兄弟。
“云飞,别杀我,别杀我!我可以给你们磕头赔罪,磕多少都可以,以后再也不干混账事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都是沈望,沈望他叫我这么做的,田也是沈望叫我烧的,我真的无辜!”
李玉树躺在那,不断地乞求,身下一颤,一股子尿骚味散发在空气中。
而沈云飞却没有半点反应。
沈望参与其中他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断地用剑尖挑弄李玉树的兄弟,唇角微勾。
他在笑!
沈云飞越是如此,李玉树便越是害怕,他身子抖成了筛糠,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原以为说出沈望,沈云飞就会饶自己一命,让自己说出沈望有什么阴谋。
可,显然他没有兴趣。
“赔罪?”沈云飞忽然开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诡异,“好啊。”
一听他同意了,李玉树面上一喜,想要挣扎着起身去摸沈云飞鞋面,哪怕是给他舔脚,只要他能不杀自己怎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