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付十金,三日后再算账。”
雷衡大方的给了男子十金。
“大堂右走尽头,人字丙、丁、戊三间房间。”又递上一卷竹简,便低头不再言语。
雷衡接过竹简,发现上面写满了许多貌似隶书的小字,猜测这便是所谓的过所凭证,可惜自己不曾见过,只能等戏志才返回才能细细询问。
雷衡快步回到大堂,正巧戏志才、典韦和一个陌生文士找进谒舍。雷衡赶紧带领众人先到房间安顿,再作计较。
先安排胡氏、典满住进丙号房,五名衙役住丁号房。雷衡、戏志才、典韦、隋胜、林升和文士在戊号房商谈。
分坐罢,戏志才先作介绍:“主公,此乃郑公业之弟,郑浑,郑文公,乃不可多得的内政大才。”
郑浑顿首作揖拜道:“郑浑拜见主公。”
啊?什么情况...竟有人才主动投靠我?雷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戏志才偷偷踢了雷衡一脚,雷衡方才醒悟,连忙上前扶起郑浑:“我得文公,如鱼得水,喜难自禁,以致失神。恕罪、恕罪...”暗道:刘大耳,对不住了,一时间想不到别的言词,先借用了。
本来雷衡失神冷落之时,郑浑便自觉尴尬,亦有少许不满,后闻听“如鱼得水”之言,竟瞬生知遇之感,对雷衡不禁更添忠诚,谦逊道:“主公谬赞,浑实不敢当。浑此次受家兄之遣,特来向主公汇报,并在此听候主公差遣...”
原来平城门戏志才见郑泰对汉朝失望至极而颓废离去,更觉察此乃招揽的最佳时机,便不待对雷衡解释就追了上去。
戏志才追出将近半里地,才远望见郑泰,连忙大喊:“公业兄,留步,请留步...”
郑泰听到有人呼喊自己,茫然的循声望去,却是平城门帮自己解围那人的随从,略一思索,转身迈步向戏志才走来。
戏志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施礼道:“公业兄...颍川...戏忠...戏志才有礼..”
郑泰亦近前还礼道:“可是颍川戏神童?”
戏志才连道:“诸友谬赞,实不敢当...”
郑泰笑道:“吾与书院诸君亦有往来,志才不必过谦!不知志才寻我有何见教?”
戏志才决定直言不讳,慨然道:“忠素仰先郑公清廉正直,其曾孙何以举孝廉,三府辟,公车征,皆不就,岂非愧对先人乎?望公业兄教我...”
郑泰闻言一震,却很快恢复如常,托辞道:“自高祖斩白蛇起义而一统天下,又光武中兴续明章之治,继戚宦之争与党锢之祸者,已近四百年...”
看似答非所问,戏志才却听出其中的话外之音,直言点破道:“君既非‘明章’,臣何以‘司农’...”
郑泰闻听戏志才此言,已知自己的心思尽被猜透,也就不再在虚言矫作,坦然相邀戏志才:“此非叙话之地,两位且至寒舍浅酌,未知志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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