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自己到现在才知道她善良。
幸好嘴角也扎着针,不能笑,燕行没笑出声,虽然仍闭着眼睛假想自己是条咸鲜,一颗心却像是泡在温柔的海洋里,暖洋洋的。
乐小同学也没想过要燕某人回应,她念叨了一阵就像大风吹吹去的过去了。
等了长达约一个钟,调理针灸结束。
乐同学将医用针收回来,扔在一只瓶子里,再盖起来,往药箱里一放,合上药箱,拎着箱子走人。
人到了门口,声音才传来:“回去老老实实的睡觉,睡到自然醒为上,让身体在休眠中生养休息。”
针拔掉了,燕行不好意思直面小萝莉,仍闭着眼睛,听到医嘱,答了一个“好”字。
直到听到门响了又关上,他才“嚯”然睁眼。
气温仍然冷,但是,他却觉得有点热。
摸摸手臂,体温正常,低头瞅了瞅胸肌,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遮羞布蓬了起来,脸“腾”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几乎在瞬间,他的脑子里发出“duang”一声大响。
完了!
小萝莉肯定也看到了,难怪她收了医用针半刻没留的就走了。
他明明当咸鱼当得很成功,怎么现实与感觉不一致?
燕行欲哭无泪,站在冷空气里呆了半晌才回神,哭丧着脸拎起背包进了洗澡间去冲澡。
洗了个冷水澡,颓废的大脑勉强精神了些,收拾好衣服,将洗衣房打扫一遍,又拖了一遍地,开窗通风。
做好了清洁工作,背上背包,扛了椅子离开。
他想将椅子送回正院,发现垂花门已经关闭,将椅子先放垂花门侧的游廊间,出了嫏嬛福地,直奔隔壁的书院。
已经将近晚上的十二点,乐园里的人要么已经睡了,要么也打坐入定,各处的灯都熄了,十分安静。
书院大门没关,阿玉坊和任少毋少给燕少留着门。
燕少溜回书院,轻轻关上大门,轻手轻脚地进了自己的门卫间,真的老老实实地爬进被窝里睡觉。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能睡不着,可能是被窝太暖了,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燕少睡得特别的沉,沉得当乐园的人起床时他不知道,当乐园的早饭开饭时,他也还没醒。
乐园的主人和客人都没等他,按时吃了早点,该学习的去学习,该买菜的就去买菜,暂时没事做的就去煅练。
四个园丁轮流买菜、轮流做早饭,不做早饭不买菜的人自然就是煅练。
四个园丁到了乐园,可从没放松对的自己要求,每天五点起床,先在卧室做俯卧撑或练哑铃,然后访做饭的就去做饭,其他人都默声不响的煅炼身体。
做早饭的人也不会闲着,腿上都绑着铁条,早饭蒸米饭或粥时将锅放火灶上,人就在外头去练深蹲、青蛙跳,或者练倒立,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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