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助手医生接手缝合手术,他们缝合了四层,歇息了一阵的小姑娘再次接手缝合最后一层,仍敷了一层厚厚的药膏,贴了膜衣保护,再包一层纱布。
巨长的手术窗缝合完毕,小萝莉将患儿脖子侧面插管给拿掉,再做缝合工作。
最后一个手术窗的缝合工作完成,动手的手术部分也完成了,给患儿嘴里喂一些药膏,再开启针灸治疗。
协助小姑娘给干燥剂误伤患儿做手术时当助手的两位医生第一次见小姑娘针灸的画面,看到有些针冒火苗,震惊得半晌回不过神。
沈一手和仨个同仁下午见过小姑娘神奇的针灸术,表面稳如老狗,内心仍抑不住震憾。
真正做手术大约只用时一个钟,做针灸的时间更长,小姑娘给患儿反复做了四次针灸,耗去了三个多钟。
小姑娘做完针灸,在患儿身上戳了几下,又给患儿喂吃药丸子,沈一手与同仁们凑近观察患儿的口腔伤状。
看过之后,赫然发现患儿口腔内原本的灼伤创伤已经愈合,仅只有伤得最严重的地方还有点疤痕,大部分口腔壁几乎完好。
五人震惊地盯着小姑娘看。
沈一手看着小姑娘给患儿嘴里塞了一绿一橙两颗指肚大的药丸子,眼热不已:“小姑娘,我想买几颗你手里这样的药丸子,可以不可以?”
“很遗撼,概不外售。”乐韵婉谢:“这两颗药丸子一颗大约值十五万,一颗十万。”
“有点贵,但是,我宁愿割肉也想换药丸子。”沈一手馋小姑娘手里的药丸子。
“这个已经很便宜了,之前用的那一针药剂,半个亿。”乐韵给患儿喂了药,从手术工具推床上的工具盘里拿起一只玉瓶,开了表面的一层盖子,用注射器刺穿树胶盖吸药剂。
“五千万?”沈一手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美刀。”乐韵补充了两个字,拿着吸到了药剂的针扎在患儿的手臂静脉上,慢慢推送。
“五千万美刀?”不说沈一手,另四位的心脏也快承受不住。
“现在是一亿。这一支和之前用过的一针是同一剂药,也是疫苗式的药剂。所以救命药是不能卖的,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所以说仅这个孩子就花了一亿多美刀?”医生们只觉得腿好像有点累。
“全部费用加起来,再翻个倍。”实际上只多不少。
“两个亿啊,这孩子何其荣幸,他遇上小姑娘又获得了第二次生命。”
“他最大的荣幸不是遇见我,而是有幸投胎在英雄家庭,否则他不一定能熬到现在。”
患儿不是淞海市人,他的父母是S省人士,父亲是在役军人,昨天下午上级部门才知悉其情况,联系了燕大少,患儿家属听从上级部门的安排,昨晚星夜从S省将孩子送至淞海市第一医院。
若患儿生在普通之家,伤成那样已经无力回天,他的父母可能选择放弃治疗,而转来淞海市的患儿原本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入院,其间有数次病危,家人为让孩子多在世上留几天,宁愿背负巨额医用费也坚持给孩子用最昂贵的进口药保命。
因为患儿家人的坚持,才为患儿等来了获救的机会。
五位医生心有同感,医院去年也收进了一个误食干燥剂的孩子,因被灼伤的胃部感染而病危,家长在知道治不好时选择放弃治疗,孩子不到两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