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打电话给黄振邦的父亲黄茂荣,往死里的骂了一通,还气不过,将黄家茂字辈几个主事兄弟挨个骂了一顿,气乎乎的丢下一群人,自己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黄家在家族有绝对说话权的茂字辈的几个兄弟,被老太爷骂得狗血喷头,愣没谁敢顶嘴,等挨完训,纷纷打电话给兄弟黄茂荣,将他儿子自己没本事反而累及他们的怒火全喷往黄茂荣身上。
黄茂荣挨了老太爷的骂,又接到兄弟们的电话喷,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打电话给小儿子,劈头盖脸的一通狂骂。
黄局挨老太爷给没脸,又挨父亲骂得一文不值,刚结束电话,一个伯父电话到了,又挨了劈头盖脸的臭骂,挨了两顿大骂,他大脑混成浆糊,都找不着魂在哪。
灰头土脸的坐了半晌,浆糊似的大脑才沉淀平静,全身的力气像抽干了一样瘫在椅子里,长辈让自己处理好外头的女人,怎么处理?
弄死是不可能的,现在将吴玲玲给处理掉了也没多少用,还有吴家人也是知情人,除非将私生女也作掉,没了当事人,死无对证,才能将自己身上的污点抹干净。
而且,现在也不能将吴玲玲和张婧作掉,张婧刚曝出来不是张科的种,如果马上就没了,别人肯定会怀疑是张婧亲爸家族为了保护名声暗中杀人灭口,查来查去,仍然会查到他头上。
瘫坐半晌,从书房架子暗格里找出几张卡,想想又放回原处,只拿串钥匙塞公文包里,整理好面部表情,出去吃饭,吃了饭告诉老婆自己局里有案子要研究,去局里一趟,如果太晚可能不回家,就在局里打个睏儿。
黄太太也没多问,给老公准备一件外套,嘱咐注意身体,送他出门。
黄局开着自家的车到局子里停,再出去打的,到一个地方再换的士,连换数辆的士,途中又换套衣服,穿着卫衣,打车到一个小区,戴着卫衣的帽子进电梯间乘电梯到某层楼,拿钥匙开其中一套房的门进去,是套三居室,精装修。
他径自到一间卧室,从衣柜里拖出一只旅行袋,拉开,里头全是老人头的红钞,看了看,再拖过一只旅行箱,将袋子装进箱子里,再另换套衣服,拖着行李箱装作出差人群离开小区。
到外面又连换数辆出租车,兜了数个圈子,黄局才打的连夜赶往房县,一个小时后到达房县县城,再换的士,换两部车才到吴家附近,在一个路灯下打电话给吴玲玲。
吴玲玲养几天伤出院回到吴家,怕被人指点,不敢出门,每天呆在楼上,接到电话立即收拾一下,匆匆下楼跑出家门往街上跑,穿过一条小街到县城一条主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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