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顿涅茨克的战斗仍处于胶着状态,城镇里的帕米斯军已经被彻底肃清。但雷诺斯克人也没能更进一步,他们的浮桥架了几次都不是很成功,不是被水流冲走,就是被帕米斯人的投石器给破坏了。而河上唯一的一座石桥上已经尸骨累累,双方的重步兵在这座宽不过3法兹的石桥上反复争夺,谁也不肯后退一步,整个桥面都已经浸泡在了鲜血之中。
6月28日的午夜钟声刚刚敲响,格雷兹大营的正北方向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格雷兹大人,看来是米山大人的援军到了。”幕僚如此兴奋地报告道。
格雷兹睁大眼睛望向北方,此刻月亮已经下山,单凭营地里的火光他无法分辨出来者到底是否是帕米斯军。出于谨慎,格雷兹派了一名传令官前去喊话确认。而就在此时,雷诺斯克军的一支部队出现在了大营的西北方向,看来是从下游渡河而来的。那支从北方赶来的骑兵立刻调转方向,向那支雷诺斯克军步兵杀了过去。很快,立足未稳的雷诺斯克军被这支增援的骑兵冲垮,狼狈地跳进河中向河西岸逃去。追到岸边的骑兵对这些步兵进行了射击。
“果然是自己人么?”格雷兹嘟囔了一句,也就没有继续在意自己的传令官已经出发许久却还未回来报告结果的情况了。
然而,之后的事实证明了这一切都是雷诺斯克军的诡计罢了。那支骑兵随后大摇大摆地驱马缓缓向格雷兹的大营靠近,这并没让帕米斯人感到什么不妥,毕竟他们认为对方奔袭了30法里后,又刚刚做了一次突击,为了缓解马匹的疲劳放慢速度是很正常的情况。这使得帕米斯人从上到下都把注意力转到了雷诺斯克军在正面越来越疯狂的进攻上。
10分钟后,这支骑兵向格雷兹的大营发动了冲锋,他们在极短地时间里跨过了帕米斯人的栅栏,杀进了营地。当一把雪亮的柳叶飞刀扎进格雷兹身边幕僚的喉咙时,格雷兹意识到中计了。他的本阵被敌军的伪装部队突破了,帕米斯万骑长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雷诺斯克的兔崽子们,你们会后悔攻击一名万骑长的本阵的。”格雷兹这样怒吼道,他挥舞着自己的铁链,率领自己的亲卫骑兵对对方实施了反突击。
一名翼胡萨扔完自己的飞刀后,提着军刀直扑格雷兹。帕米斯万骑长大声呼喊着,将自己手中的铁链甩了出去。铁链端部的铁椎击中了那名翼胡萨坐骑的头部,将整个马头头骨击得粉碎,战马连一声嘶鸣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地死去,骑士也同时摔下了马。
翼胡萨们见状向格雷兹包抄过来,意图合力击杀这名万骑长。然而他们太小看帕米斯万骑长的实力了。格雷兹将自己的铁链左右肆意挥舞。翼胡萨们不得近他的身,反而被铁链挨个击中。轻则骨折瘀伤,重则当场丧命。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格雷兹连续击杀三十余人,击伤的人数恐怕有上百。在帕米斯万骑长亲自奋战之下,突入其本阵的雷诺斯克翼胡萨被击溃,他们四散逃跑。格雷兹也不追击,他现在最重要地是重新稳定住防线,坚持到天亮就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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