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辆坦克里面的每一名坦克兵,在这几天都无数次幻想自己作为坦克乘员,和战友们驾驶一辆坦克把越南的坦克部队打得屁滚尿流,击毁一辆又一辆的坦克,在自己的爱车外壳上涂画出一个个打着红色叉叉的骷髅头。
对于任何一辆坦克来说,车体上的每个骷髅头就意味着击毁了一辆敌国坦克,这是非常荣耀的标志,这也证明这辆坦克内的坦克兵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重装师的第一辆坦克是,一营的赵启龙营长的座驾,这货胆子贼大,他亲自打头为全军开路!
在坦克集群中,第一辆坦克永远是最危险的,因为要想打断坦克集群前进的道路,只需要掐头把前面几辆坦克击毁就可以了。
不过种花家军队的传统,当官的永远都冲在最前面身先士卒,士兵们都会因此而得到鼓舞。如果长官挂掉了,士兵们就会被深深地刺激到,然后爆发出双倍的战斗力变成狂战士,用更加勇猛的冲锋为长官报仇。
赵启龙的指挥坦克车作为第一辆进入越南的坦克,也最有可能是第一个获得战功的车辆!所以车内的成员都是磨刀霍霍,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一点什么了。
越军将自己的主力部队都布置在了中越边境上,理论上中**队在越过国境线的那一刻,就会遭到越军猛烈的攻击。
但是非常奇怪,重装师的先头十几辆坦克在进入到越南境内超过五里地了,依然没有碰到任何的抵抗,车内的乘员偶尔能看到旁边的山坡上有零星的越军,一通机枪打过去就没人影了,也不知道打死了没有。
这是唯一的一次开火了!
“营长!快看前面……”就在所有坦克乘员焦急不耐烦之际,赵启龙听到了前面的驾驶员的招呼声,他急忙通过瞭望窗往外面看去。
前面似乎是越军的一个坦克驻地,一水的T-72坦克。只不过这个营地完全变成了黑乎乎的状态,被爆炸熏黑的耷拉着炮管的坦克,殉爆之后扭曲的油罐车,变成焦炭状态的人体。
有的越军焦炭甚至还保持着轰炸之前的动作,有的还在睡懒觉,有的再起床睡觉,远远看过去这样静止的场面非常的怪异。
这个营地是遭到了轰炸机云爆弹的灭顶攻击,所有的坦克以及周围数百米内的人员全都被笼罩在了爆炸范围内,即便是土层下面的虫子都无法幸免。
赵启龙打开舱盖,探出半截身体,看着旁边的营地,后面第十六辆坦克里的副营长图猛在无线电里大吼道:“老龙,这他妈还打个鸟,空军把猴子全都干光了,都不给我们留点。咱们这是来收尸的吗!草!你看那家伙还在拉屎的时候就被爆炸的火焰给直接烧焦了。”
在这个越军坦克营地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黑乎乎的人正蹲在两块石板中间,确实像是在蹲坑。
赵启龙看了一眼从头顶咆哮着呼啸而过的F14,机翼底下挂满了圆溜溜的航空炸弹,不由得沮丧道:“空军太强势了,搞不好咱们这一路过去遇不到什么危险了,大家都小心一点,别轻易从车内探出头来,周围的山上可能有残余的越军,尤其是狙击手是最危险,大家都给我好好缩在车里,要是被打死了老子可饶不了你!”
“要是能杀到一些小鱼小虾都算是好事,指不定空军把越军全给炸一干二净了,咱们这坦克怕是一炮都开不成咯!”图猛副营长在无线电里哀嚎着,他满腔的热血已经被残酷的现实给浇了一盆冷水,他已经猜到即便是一路开到河内都可能遇不到敌人了,至少是遇不到活着的越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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