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线杀敌,杀人本来就是合法的,不管是用子弹还是扔下楼只是其中一种杀敌方法而已,这还算是痛快的。像某些恶趣味的士兵,为了报复越军伤害了自己战友,什么损招都能用上,说不定要折磨一番才会弄死对方。
陈旭对此见怪不怪,他气的不是这些家伙把人从楼上扔下来,而是气这个死人的脑浆溅到自己嘴巴里了。
“麻痹的!臭小子都给我等着,等打完了仗再来收拾你们!”陈旭从车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洗着脸,漱完口之后冲这养好吩咐道:“你去问问楼上那是2营哪个班的人,敢让我吃猴子的脑浆,回头我非得让他们吃三个月的甜豆腐脑不可!”
“老总,听楼上兄弟的口音好像是东三省那边的,他们的豆腐脑都是放盐的,不放糖!”养好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笑着回应道。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吃咸豆腐脑的北方人!所以才罚他们吃甜豆腐脑的……”虽然用水漱了口,陈旭依然觉得喉咙里阵阵反胃,他这辈子血腥的事儿见多了,还真没尝过脑浆的味道,真吃到了却格外的恶心。
不理会楼上的那些家伙,陈旭小步跑道前面,对着一群躲在巷子口的士兵追问道:“前面什么情况,你们的营长呢?为什么卡在这里不动了!”
“回首长,前面有一家靠着天桥的银行,大概有一个营的越军守在里面,他们在天桥下的桥洞里构建了工事,挡住了去路。”一名长得黑黝黝的士兵,向陈旭报告道。
“工事?难道M41的穿甲弹都收拾不了!”陈旭皱着眉头嘀咕了两句,然后弯着腰贴着墙根往前面跑过去。
前进了大约三百多米,前面的枪声变得骤然猛烈起来,旁边建筑物上的玻璃不时被四处飞射的子弹打碎,打在头盔上溅得粉碎。偶尔也会有一两颗流弹从耳边呼啸而过,甚至打到后面一些跟随保护陈旭安全的突击队员的身上,不过都被防弹衣所阻挡,并没有造成伤亡。
在街道的尽头,一溜儿的四台M41坦克正列成一排,冲着对面的一座主干道上的天桥开火,天桥之下的桥洞外面堆满了公共汽车和各种沙包。这伙越军非常聪明,他们用公共汽车当成了盾牌,在车内堆满了沙袋,即便是坦克一炮打过去,只是把公交车炸开一个破口,里面的沙袋不停往外面留着沙子,却并没有威胁到后面的越军。
尤其是旁边一栋二十层的玻璃大厦里,很多的越军据守在里面,从大楼不同的楼层冲着楼下开火,压得2营的官兵前进不得。
陈旭看到这栋玻璃大厦方方正正,虽然只有二十层,但是占地面积却很大,外墙玻璃颇新,估计是这两年新建的钢筋混泥土建筑,寻常的坦克炮确实拿它没办法!
而这栋单体玻璃大厦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居民楼或者商业楼,楼内很可能有潜伏的越军士兵,直升机不敢降得太低,而直升机因为攻击角度问题,机载火箭弹对这栋建筑下面的楼层力有不逮,压根就打不到,只能在周围盘旋用机炮对高楼层的越军进行压制,阻止他们朝街上的伞兵射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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