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又赢了,乾隆把“秋捐”赏他啦。刘墉当即让顺天府发告示:体查各县阴雨连绵,秋季赋税暂免征收……。
哎,让老百姓喘口气儿。
乾隆哪,等定下神来一琢磨,明白过来啦。什么“万蚁庆寿”,纯粹蒙事啊!想当初,楚汉相争,韩信就玩儿过这手活。在乌江边上,用蜂蜜写了四个大字:“项羽自刎”。蜂蜜是甜的呀,蚂蚁闻着味儿就来了。一会儿功夫全趴下满了,蚂蚁不管写得是什么字儿,它是在上边儿吃蜂蜜。蚂蚁这么一“聚餐”,得,要项羽的命啦。怎么?项羽不知道啊。况且他这人,刚愎自用,谁的话也不听。兵败乌江,到这儿一看:项羽自刎。噢,让我自杀。这是天意呀。嗯……得了!我遵从上天的安排吧,一抻宝剑抹脖子啦。
哎,这回他倒真听话啦!
项羽死了,韩信就是拿蜂蜜写的字。你刘墉跟我也弄这手儿蜂蜜写字?和珅他那个“百鸟朝圣”还得驯鸟哪,你这个“万蚁庆寿”可倒好,弄二斤蜂蜜就打发啦。呵!不琢磨还好点儿,越琢磨气儿越大。不行,我得把这碴儿找回来。
传刘墉、和珅进前回话。乾隆心说,我把你们俩一块儿叫来。表面儿上不偏不向,暗含着,我捧和珅,压你刘墉。看你罗锅儿有什么辙……,让你干生气,说不出来。
“啊,二位爱卿,召见你们俩不为别事,只皆因,昨夜朕偶得一兆……”
那位说了:“兆”是什么呀?就是梦。昨夜偶得一兆,就是昨儿晚上做了个梦。说“梦”不就结了吗?不行!皇上嘛,到他这儿什么词儿都得跟老百姓有区别,梦不说梦,说兆。说“兆”也有讲儿,兆是预兆,先兆。皇上做梦叫兆,我要是做梦呢?那……那是吃多了撑的!
皇上说梦干嘛呀。他这么想,我说做个梦,又不是梦,看你刘墉怎么说。说好了,没事儿;一句话说错了,让我逮着,没别的说,先把顺天府的秋捐要回来。
嘿,您瞧他这主意!
乾隆说:“昨夜偶得一兆,见一活物,小时候四条腿,长大了两条腿,老了三条腿,朕所见该当何物?”
和珅心说,纯粹是怪物!可不敢说呀。皇上做梦,梦见个怪物,那还活得了。干脆说不知道,罪过小点儿。
“奴才,才疏学浅,难解圣兆。”
乾隆又问刘墉:“刘墉,朕兆中所见乃何物?”
刘墉一想,哼,你不用来这套,这哪儿叫什么梦啊,不是梦,是个“闷儿”——谜语。听皇上一问,他就说了:
“为臣能解。”
和珅一听,你能解?好,我看你怎么说。
刘墉说:“此乃‘人’也!‘人’——幼小爬行,如四条腿;长大之后站立行走,两条腿;老了,行动不便,手拄拐杖,尤如三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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