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芩凉凉的勾唇,左手一翻,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来到那人面前,手中的利刃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住那粗糙的颈脖,右手提着至纯的佳酿和玉红的花枝,笑容依旧。
这主仆两个这一点倒是默契!
“现在,还需要孝敬您吗?这位爷?”潇芩唇角攒着妖冶的弧度,毫不在意这随时会呼啸而出的子弹。
这时,两人都敛下这一脸的恶心,放下枪的那个刚要重新抬起枪支,却悲催的发现——
全身上下就好像被一根隐形的绳索捆住似的,毫无动弹之力!
毫无疑问,这也是潇芩的手笔!
“想知道上一个似你这般出言不逊还拿枪口指着我的人怎么样了吗?”潇芩冷冷的将手中的刀刃微微推进了一丢丢,不偏不倚地划破了动脉表面,鲜血一丝丝地溢出血管,一寸寸的被无情的冷风寒雪冰封……
分寸太熟稔,太恰到好处了!
能做到这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分寸的,这个世界还有几个呢?
“坟头草又有他这么高了是吗?”一个高挑贵气的美男子不紧不慢地走出来,一边说一边淡淡的笑。
见到这个人,潇芩直接把手中的质子抹脖子了,也省的在这冰天雪地里受罪,“敢问阁下,一个连尸骨都没有的人,哪里来的坟头草一说?”
这个守门人死了,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另一个人也死了,很无辜的死了。
不过,在这极寒之地,在这北溟雪山,在这暝渊境内,没有人,甚至没有一草一木一针一线一砖一瓦,是真正无辜的!
所以,他们的死,也不冤。
这个人,洛凡曾有过几面的缘分,当然,洛凡。
而现在的这个女子,蒙上了狰狞的面具,卸下了褐色的隐形眼镜。
她,是冷夜!
是暝渊渊主!
“不知阁下是?”男子笑了笑,按照N国皇廷的礼仪微微的鞠了个躬,看着洛凡问道。
“在下冷夜。”洛凡颔首,右手食指动了动,示意潇芩。
没有过多的自我介绍,一句也没有。
倒是潇芩换上了相对柔和的笑容,伸出手,“我家主子性情凉薄了些,先生莫怪。在下潇芩,黄芩的芩。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听着这一长一短两段自我介绍,男子不免有些恍惚,缓了缓,伸出手握上潇芩的手,“在下宫子爵。”
“N国宫氏来恩公子?”潇芩笑笑道,半问半玩笑。
“正是鄙人。”男子和潇芩同时不急不缓的收回手,脸上一直都是这一如既往礼貌的笑。
“你倒是诚恳。”洛凡唇角划出一道弧度,“只是,堂堂国际商会会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做这见不得光的买卖,又是在我暝渊境内瞒天过海,不知来恩公子作何解释呢?”
宫子爵笑,“王权之中,何须解释呢?”
洛凡失笑,“也对。”。
潇芩望了望围屋里头,挑挑眉,“来恩公子不打算尽一尽这地主之谊,让在下和我家主子一览无遗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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