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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刘健忠被带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石室。石室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黄金太师椅。太师椅中坐着那个面罩黑纱的人。那人看了看刘健忠苍白的脸,指着身后的石门说:“去吧。那里面有‘七只狼’。只要你能躲过他们的截杀安全的回来,你才可以成为一名杀手。”说完,旁边的待从递给刘健忠一把短剑一只包袱,他伸手接过向那扇石门走去。
推开石门,下面是一排石阶。刘健忠沿着石阶来到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中一股发晦的气味扑面而来。刘健忠定了定神,很快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缓缓前行。每迈出一步都十分小心。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了通道尽头。那里是一座中空的山腹。山腹中透进少许阳光。一条溪流横贯山腹,灌木野草茂密生长。刘健忠弯腰逐草而行,探察着周围的动静。忽然,草丛中一阵燥动,一只野兔敏捷的从草丛中跳跃而出,惊的他一身冷汗。就在此时,从他身后的崖壁上伸出了两枝“树干”。“树干”突然分杈闪电般从背后抓住了刘健忠的右手,另一支“树干”探出一把匕首,向其背后猛刺。寒光闪烁,刘健忠左手迅捷出剑,“那条树干”夹着鲜血,紧握匕首飞出一丈远。与此同时,前方约有一丈远的草丛中,猛然蹿出一条水桶般粗细的青色巨蟒,张着血盆大口向其扑来。
惊悸中,刘健忠双脚用力蹿起,宝剑脱手飞出射向巨蟒口中。身体借力在原地翻了一个跟头,双脚全力踢向身后崖壁。霎时间,他背后的杀手被一脚踢断了颈骨,翻身截倒。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同时巨蟒口中射出一蓬暗器,将飞剑打落。接着又向刘健忠吐出一蓬白光。此时,刘健忠尚未落地,赶忙将双脚交叠在空中借力拔高一丈,险险躲过暗器。“巨蟒”见偷袭未曾奏效,就使劲甩动尾巴向半空中扫去。仓促中,刘健忠将双脚并拢只等蛇尾扫至。双脚跟用力夹住蛇尾,身体突然前扑,十指全力向蛇身抓下。骨骼断折处,一柄长剑自蛇背刺出。刘健忠急忙放手,借蛇尾抖动之力似败絮向后飞出五尺。剑锋犀利,划过衣襟在其胸前留下一条伤口。刘健忠顾不得疼痛,从空中飞起一脚将崖壁边一块百斤大石踢落。大石急坠砸向蛇腹中的杀手。惨嚎声起处,鲜血脑浆喷的遍地皆是。刘健忠飘身落地,背靠着崖壁粗重的喘息着,冷汗如雨从后背不住流下。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如此凶险。刘健忠轻抚着胸前的伤口,对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还心有余悸。
日落西山,夕阳斜照进山腹。山腹中一片血色,显得十分恐怖。良久,刘健忠感到腹中饥饿。就打开脚边的包袱,找出三个干瘪的馒头咀嚼着。馒头又干又硬,他走到溪水边,捧起溪水就着馒头吃了下去。夜色渐深,刘健忠搜寻了整座山腹,却未发现一处通向别处的通道。他拾来干柴,生起一堆篝火,盘膝坐下手中紧握宝剑,仔细的静听着四周的动静。火,冒着淡蓝色的轻烟,在山腹中飘荡。午夜,山腹中飘来一阵微弱轻柔的山歌。刘健忠侧耳细听,那仿佛是家乡的小调。似乎是在述说一个妇人,日夜在期盼着远方的丈夫归来。恍惚间,他似乎进入了梦境,看见妻子在溪边洗衣。刘健忠痴痴的看着妻子,熟悉的背影,不觉眼中一阵湿润。片刻“妻子”回头对他一笑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把洗衣棒给我拿过来。”刘健忠起身走到那堆衣服旁,将洗衣棒递给妻子,蹲下看着“妻子”那略带红晕的脸。正在此时对面的崖壁上,却传来一阵苍老的呼唤声:“健忠,儿啊!你在哪里……”他抬头,发现崖壁上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满脸是血,正向崖边走来。刘健忠大声喊叫:“爹,别动,我来救你。”说着急步向崖下跑去。可是老人似乎并没有听到喊声,还在喊着他的名字缓慢向岩边走去。刘健忠急步跑到崖下时老人已失足落下。他双足用力正待飞身跃起接住老父,可金光一闪一串精钢锁链绕住了他的双脚将他拉倒。刘健忠猛翻身仰面躺在崖下,看到下落中的老父忽然睁开“鲜血淋漓”的双眼,双手一错亮出一双寒光闪闪的短刀向他前胸刺来。霎时间,他才明白,这两人都是易容改扮的杀手。世上最坚强的人,也有他天生的弱点,那就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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