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战将,等待着觉醒的那一刻。
他们守护着古武一族,犹如古老的门神。
族人们敬仰战将,如同敬仰初代门主。
谁也不曾想到,权清皇会献祭战将。
这一刻,跟着权清皇战斗的古武族人们,四肢百骸内流动的血液都像是长满了寒霜般,是那样彻骨的冷,涌上颅腔的那一刻,神智都不太清醒了,神情恍惚,不由随着身体本能猛地打了个激灵。
“我族战将,是被你杀害的,根本就不是沉睡。”
拓跋璇忽而道:“你假借沉睡之名,就是为了达到目的。权门主,你把我们骗得好苦。”
她无奈地看着权清皇,这个拯救自己于水火又把自己当做替代品的女人。
她视权清皇为超越生命般的存在。
她想做权清皇手里的那一把刀。
却不能是杀害弱小的一把刀。
该是顶天立地横刀立马的刀!
拓跋璇眼眶深红一片,隐忍着沉痛的伤心,就连脏腑都在抽搐得疼。
她笑了笑,眼角噙着泪花,“那天,我分明看到七位战将已亡,你却告诉我,不要声张,担心我族内乱,因而编造沉睡的谎话欺骗族人。我天真信了你的话,却不曾想成了被你利用的利器,你居心叵测,阴险狡诈,我族战将根本就是死于你手,便为今朝!”
“权清皇,你究竟还有没有心?”
“你究竟要错到何时?”
“武侯对你的好,你为何要磨灭?”
“你当年杀了她还不够,还要来再杀她一次吗?”
“这就是你的爱?还是你因爱生的恨?”
“以爱为名,就算杀人放火,也可以高高在上做那无辜之人吗?!”
“武侯叶楚月,就是我族的真正门主不是吗?是你越俎代庖,是你恩将仇报!”
拓跋璇犹如愤怒的野兽般低吼出声暴喝,猩红的双目怒视跟在权清皇身侧效忠的古武族人们, 陡然道:“叶门主就在瘴气天海,尔等还不跪拜?”
“你说她是门主,她就是了?”
权清皇笑道:“拓跋啊拓跋,我待你不薄,你说本座恩将仇报,又岂知,是你在以己度人,恩将仇报的是你。多年来,本座供奉初代门主,教导我族信徒,从不忘初代门主之恩情,我族中人看得真真切切,不容有假。本座和我族战将,感情深厚,是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战友。我族战将何其伟大,为了我族,献祭于阵,就是希望看到古武的真谛。”
“事实胜于雄辩,拓跋璇、郭昭,尔等这些古武一族的叛徒,岂敢扰乱我族的斗志!”
权清皇狭长的凤眸杀气腾腾地看着拓跋璇。
拓跋璇越想杀她,越是站在她的对立面。
她就会愈发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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