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主被黑甲士兵桎梏身体两侧拖拽出来的时候,满脸的绝望。
“爹……”
陆靑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扑到了父亲的身边。
“靑儿。”
陆家主说:“记住为父的话,千万不要招惹,叶楚月。你定要记住,切莫忘记。若为父有什么事,去找你兄长陆猛,切记,不可与你阿兄发生冲突。”
“爹?”陆靑不可置信。
叶楚月什么东西。
他们什么身份?
何须在此人面前低声下气?
“爹你糊涂了,叶楚月虽是大楚人,但她根本就不是大楚的公主,大楚完全不认可她。”
“你记住为父的话就行。”
陆家主还想多交代一些,李酬挥了挥手,铁面无情的黑甲士兵浅淡一声打扰了就把至关重要的陆家主给带走了。
陆靑瘫倒在原地,血液从裂开的皮肉之间涌出,顺着肌肤纹理的表面往下流淌,凝聚,落在了青石板的地面。
“怎么样会这样……”
陆靑晃了神。
整个陆家,都被黑甲军控制住。
陆家主离开,群龙无首般,陆家人都是胆战心惊的。
在大炎城,大炎城主最让人信服的一点便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被关禁闭室反省思过的炎二公子,在这一件事中,并无任何温柔的待遇。
如陆家主般,一同被请出了城主府。
“二哥!”
炎枭红着眼睛一路小跑跟上,拽住了炎如墨,如愤怒的小兽般瞪着眼睛怒视李酬和黑甲士兵。
“滚!”
“都滚!你们这群奴才,休想动我二哥。”
“就算烈风钱庄之事当真是我二哥做的又怎么了?我二哥是城主之子,有什么做不得的?那群庸俗无知的人若非自己贪婪利欲熏心,何愁会落得一屁股债的下场?他们自己罪该万死,却还想着脱罪找他人来替罪!”
炎枭死死地抱住了阿兄。
还如个小大人般宽慰。
“二哥,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
“我知道了,我不过是在修行场骂了两句叶楚月之师的死人墓碑,叶楚月是要报复我们。我绝不会放过她的,绝不会!”
炎如墨长臂轻拥住了炎枭,张了张嘴,话到咽喉,终是一声叹息过唇齿,
“叶楚月奸诈狠毒,自有天收,大人的事,小弟别管。”
炎如墨目光薄凉,“二哥出来之时,便是她叶楚月灭亡之日。”
叶楚月步步紧逼,就别快他在来日赶尽杀绝了。
炎枭吸了吸鼻子,眼睛通红水盈。
炎如墨安抚小弟,一抬眸,就看见了出现在前方的父亲大炎城主。
“爹——”
他顿感惭愧窘迫地低下了头。
“啪!”
大炎城主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地打在了儿子的脸庞。
炎如墨口吐鲜血,耷拉着头,不敢直面父亲的威严。
“把身上的脏东西和邪气,洗干净了再滚回来,怨天尤人,怪不得谁,只怪你自己蠢笨,作为城主之子,却长了个猪脑袋。你既享受锦衣玉食,香车宝马,就要知民生之艰苦,而非自私自利,自以为是,不配为人!!”
大炎城主怒喝之声,震颤九重云霄。
李酬拱了拱手,就和黑甲军带走炎如墨。
一日之间,大炎城之变化叫人始料未及。
同一时刻,还有一件惊喜如期而至。
当晚——
楚月邀请花家至万花街共饮云霄酒。
花辞玉适时而来,跪地认错……